“放心,我不会的。”乔甯豪迈的说。
晚会播出的那一天,乔甯的父母都守在电视机前,乔振良把录像功能打开,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这个胖歌星块头太大了,老挡甯甯的脸啊!”
丁雁萍拿着表数时间:“一首歌4分12秒,咱女儿露了8个镜头。胖歌星不是挺好,鲜花还要绿叶称呢!”敢情在她心里,人家歌星是给乔甯打酱油来了。
“你不是还怪我,当初把甯甯送到外地去学舞?”
“我有说过吗?”丁雁萍笑得甜丝丝的。
演出一经播出,不少国内的演出机构都向乔甯提出了邀请,有要求采访的,有谈签约的,也有特别无聊的老板,提出在酒店私宴上表演,出场费随便开。乔甯谨记年老师的教诲,不是正规渠道的邀约,都一概回绝了。
每当她被电话信函轰炸的心绪不宁时,基金会那不大的办公场所,就成了她最佳的心灵避难所。不署名的包裹还是会经常寄来,里面也还是会夹着一张照片,有时候是一朵破土而出的野花;有时候是体能训练场上一道攀岩墙;有时候是标靶上正中靶心的记录……总之,这位“无名氏”真的是一丝不苟的汇报着自己的生活学习场景,点滴的在乔甯脑中汇成了完整的印象。
可惜纪宥蓝这个美女的电话,十次有九次打不通,还有一次接通了,人还在倒时差,完全处在失语状态。不然倒是可以问问她,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这个“无名氏”的举动,到底代表了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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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雁飞,落叶簌簌,这天,正好刘峎山先生正好有空来基金会视察进展,看了帐目支出表和援助清单,非常满意:“没想到,你们把工作做的这么细致,一笔笔款项都能找到对应的去向。”
“其实,我还想着在英特网上抢注一个域名,定期公布财务状况表。”乔甯掏出笔记本来仔细的汇报,“下一步想模仿国外的做法,聘请审计事务所和投资机构,进行专业的监管和盈利投资,这样公开捐款帐号,人家才能放心汇款。”
“以后这些事,不用向我请示了,我已经向理事会提请,任命你为基金会事业发展部理事。”刘峎山先生很欣慰,“担子很重哦,但是将来基金会还是要丢给你们年轻人自己去搞的,我看好你。”
“谢谢刘先生的信任。”乔甯很激动,虽然自己给基金会提高了不少知名度,但是年纪毕竟小了点,刘峎山先生知人善用,给了自己太多的机会。
“这么见外干什么,都喊我队长大哥,我也好显得年轻一些,呵呵。”
“刘总,冯小姐在接待室等你!”秘书进来汇报。
“哦,对了,乔甯来,我给你们引荐一下。” 刘峎山先生到了接待室,热情的为两位做着介绍,“这位是凡鼐集团冯总的千金,冯晚妤小姐。这位是我们基金会刚刚任命的事业发展部理事,乔甯小姐。”
冯晚妤梳着精致的发型,貂毛披肩连身裙,roger vivier的手包,简直可以直接走红毯了,“刘伯伯,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和乔甯认识好久了,是不是?”
反观乔甯,垂在脑后的马尾辫,烟灰色收腰小西装,既干练又年轻:“是啊,我们曾经是同学。”
“那太巧了。”刘峎山抚掌,“哪你们先聊着,基金会的事,乔甯可以全权作主。”
刘先生一走,冯晚妤那张脸就立刻敛了笑容,围着办公区转了一圈,流露出惋惜的样子:“你毕业以后,就在这里领薪水了吗?刘伯伯也真是的,连个中央空调都舍不得装。”
乔甯叹息,佩服她能把小时候的恩怨记得这么牢固,“基金会是非营利性质的,以后常务理事的收入也是象征性的。”
“那你不是还要出去表演什么的?”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