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竹简虚影。
当血雾淹没视野的刹那,我似乎听见有个声音在说:"兵者,诡道也..."血雾漫过眼睫的刹那,我捏碎了腰间玉牌。
《孙子兵法》的竹简虚影在掌心暴涨,青竹片上的篆字化作金戈铁马撞进识海。
有个穿着葛布短打的瘦削身影从硝烟中走来,他腰间木剑敲打酒葫芦的声音,竟压过了周天星斗的轰鸣。
"兵者,国之大事。"孙武虚影与我重叠的瞬间,整座地宫的格局突然纤毫毕现。
那些被老者篡改的时间褶皱,在他眼中成了排兵布阵的沙盘。
"老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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兑位三步,剑指参宿!"我吼声未落,甄宏图的剑锋已经刺向北斗第三星。
剑气穿透虚影的刹那,老者身后的星图突然扭曲——孙武竟借力打力,用对方的周天星斗反制其本命星辰!
马小胆突然被我用脚尖挑起,他裤裆残留的童子尿在半空划出弧线。
尿液沾到青铜日晷的瞬间,那些精密咬合的齿轮突然卡住三息。
就是这三息,足够孙武推演出三百六十种变数。
"马小胆躺巽位装死!"我甩出捆仙索缠住老者的脚踝,"老甄攻他膻中三寸,那里星力运转有滞涩!"说话间我重瞳暴涨,李淳风血脉让我看穿老者护体罡气的破绽,白起杀气则顺着指尖凝成血色箭矢。
老者袖中青铜锁链正要绞碎我的天灵盖,甄宏图的剑尖突然刺中他胸前光斑。
那处被秦仙子暗中种下的追魂印,此刻在孙武的算计下成了致命弱点。
锁链距离我头顶半寸时轰然坠地,把石砖砸出蛛网状的裂痕。
"不可能!"老者踉跄后退,日晷投影开始明灭不定。
他每退一步,孙武虚影就在地面多布一道阵纹。
当第九步退到阴阳鱼锁孔时,十二金人浮雕突然齐声怒吼,震得青铜门上的铜绿簌簌掉落。
我趁机咬破中指,以血为墨在虚空画出井字格:"围师必阙——老东西,给你留了生门!"话音未落,老者脚下的石板突然塌陷,露出下方沸腾的岩浆。
那是李淳风血脉沟通地脉引来的地火,却被孙武伪装成逃生通道。
老者果然中计,化作流光冲向假生门。
就在他半身入阵的瞬间,我引爆了提前埋在阵眼的五铢钱。
两千年的煞气混着韩信战意冲天而起,将他死死钉在岩浆幻象中。
"兵不厌诈。"孙武虚影拈须微笑,身影渐渐淡去。
我浑身经脉像被烙铁捅过,三种血脉之力透支得干干净净,却仍撑着没倒下——在秦仙子面前可不能丢份。
老者被煞气锁链缠成粽子,鹤发沾满铜锈:"没想到...兵圣竟愿助你..."他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不是血而是星砂,"荧惑棺...不能见..."
我没等他说完就捏碎了他胸前的本命星珠。
星砂飞溅中,老者的身躯化作青铜碎屑,融入地宫墙壁的星图。
那尊青铜日晷叮当落地,被马小胆用衣摆裹着抱在怀里。
"林哥!
门开了!"甄宏图突然大喊。
阴阳鱼锁孔正在缓缓旋转,十二金人抬棺的浮雕渗出金色液体,在青铜门上汇成河洛图谱。
我伸手按在紫微星位,石门轰然洞开的瞬间,九道霞光冲天而起。
棺椁中并无尸骸,只有卷竹简悬浮在黑水之上。
当我的指尖触到竹简,韩信的战意突然在识海掀起狂涛。
二十八宿图从棺盖飞出,在我道袍上印出星纹铠甲——这竟是白起坑杀四十万赵军时悟出的《杀神图录》!
"恭喜林道友。"秦仙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三分忌惮七分不甘。
她罗裳上的血迹显示方才暗中出手吃了暗亏,此刻倒是端出圣女派头:"不知这仙劫秘宝..."
"此物与我有缘。"我把竹简塞进储物戒,转身笑得人畜无害。
重瞳扫过她藏在袖中的追魂钉,韩信血脉让我瞬间推演出七种反制手法。
当我们踏出地宫时,朝阳正刺破云层。
等候多时的各路散修哗啦散开,我腰间日晷残留的星力,在他们道袍上灼出焦痕。
马小胆狐假虎威地挺着肚子,把装灵草的乾坤袋抖得叮当响。
"听说了吗?天机阁少主单枪匹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