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扯掉她身上的打底裤,把她的毛衣推到她的胸口上,露出黑色文胸。
“傅思远,你……。”牧言夕不断地扭动着被捆住的舒双手,心里隐隐有一些绝望……
那男人的脸已经逼近了她,那急促的呼吸不断在她的耳边飘过。
“老婆,这两天不是你的安全期,我保证今天晚上就让你怀上。”傅思远的手指勾住她的黑色蕾丝小内裤,手指探了进去。
“傅思远……”牧言夕退无可退,避无可避,那已经被调//教地极好的身体已经裹紧了他的手指,顺着他的节奏收//缩着,整一个人仿佛是被困在沼泽里,扭动地越厉害,那“没顶之灾”就来地越快。
“老婆……乖乖的,很舒服吧……” 傅思远一手捏着她的胸,一手在她那里进出着,却是面无表情的,眼底藏着冷冷的笑意。
牧言夕只觉得自己就是被困在城里那一只鸟,任由傅思远摆弄的鸟。
那无力挣扎的沮丧,那力不从心的无奈,让她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沈去,鼻子开始慢慢发胀,眼角慢慢地发酸。
那许久未开启的泪腺再一次逃出牧言夕的掌控……
女人异样的沈默,让傅思远有些愕然,他在她的胸前擡起头,,那女人长长的眼睫毛不断地颤抖着,那眼角似乎一水珠子滑下,他的手指轻轻地一沾,那指尖一片丝滑。
他擡手把那一抹泪喂进自己的嘴里,咸咸的,涩涩的
牧言夕的眼泪,牧言夕的眼泪……他心里的无名火,瞬间就被浇灭了。
趁着他放手的时候,牧言夕急急地平拢双腿,用力地吸紧鼻子,想要让已然溢出眼角的泪水往回流,在傅思远面前哭泣,就像是在陌生人面前剥光了衣服那般尴尬和难堪,她抱着自己衣衫不整的身体,想要转一个身,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却被傅思远抱了一个满怀,手指捏住她白皙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自己……伸出舌头,卷起一滴一滴的眼泪,吃了进去。
傅思远帮她已经被他拉至膝盖的小内裤,唇吻着她脸上的泪线,吻着她,一改刚才的疯狂和气急败坏。
牧言夕闭着眼,眼泪却是越来越多,……她躲避着傅思远的唇,只觉得自己不该在他的面前哭泣,不该让他来吻干自己的泪。
此时此刻,她只想与他撇地一清二楚。
傅思远退下胡乱堆在她手腕上的羽绒服,让她半靠在自己的怀里,打开那个药盒子,自己吞了一粒药丸进去,再捧起牧言夕的脸,舌尖推开她的唇,把那一粒药丸度到她的嘴里,再狠狠地咬着她的嘴。
牧言夕不断地推拒着他的身体,却如往常一般躲不开,那被刚刚松开的双手被他一手压制在沙发背上。
她很快就被傅思远的气息包围了,那未散去的酒精味道,带着那苦苦的药丸味道,充斥她的口腔,慢慢地延伸到她的五脏六腑。
牧言夕终于认命地松开了紧紧地拽着他衣服的手。
傅思远趁着她松懈的时候,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唇齿更加贴近她。
待到两个人气喘吁吁的时候,傅思远放开了她,在她的耳边低语
“言言,仅此一次,仅此一粒。记住,我的孩子必须是你生的,你是逃不掉的。”
牧言夕在他的怀里一滞,她睁开眼,眼睛已经哭红了,泪眼婆娑地问了他一句
“傅思远,当初你为什么不娶一个愿意为你生孩子的女人?
傅思远呆了几分钟,手指轻轻地抹去她眼角的最后一滴泪水,一手轻轻拉起她的手,与自己的手掌紧紧相扣,抵住她的额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许久后,
“因为算命先生说,我和你是是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这四个字终于扰乱了一江春水,牧言夕觉得心惊胆颤,芒刺在背。
为什么每一次傅思远给她说的话,做的事都是在她的思维之外。
等到傅思远穿好衣服,下楼开了公寓的大门,她才反应过来。
“傅思远,你说过,你是图省事才娶我的。” 牧言夕看着那个背影,摇摆不定地开口。
“那是我骗你的”傅思远的脸藏在玄关那盏幽暗的花瓣灯下,只有那眼眸子异常的晶亮,如窗外的星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