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后,她有些疲累地靠在桌子边上,休息一下,本想等到他睡熟后,自己睡回自己的陪睡床。只是没有想到,眼睛闭上后就再也舍不得睁开了。
等到再睁开,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而自己居然是睡在傅思远的病床上,可是身边没有了傅思远。
牧言夕正寻思着。。这个这个刚刚退烧了男人去哪里了?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欧样倩云拿着保温瓶和叶蓉一起走了进来。
“妈”牧言夕一紧张,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欧阳倩云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牧言夕,白色的衬衫,胸前的扣子豁开了,露出白白的肌肤和一些红印子。
她皱了皱眉,径直把保温瓶放在床头柜上。
“思远呢?”
“……”牧言夕又一次哑口无语了,她顺着欧阳倩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有些慌乱地扣好自己的扣子。
“言夕,妈跟你商量一个事情。”欧阳倩云坐在椅子上,擡头看向牧言夕,趁着傅思远不在,她刚好和牧言夕谈谈这个事情。
“妈。您说。”
“思远是我们傅家独子,也是傅氏企业唯一的继承人。所以他的身体健康是至关重要的,他从小嘴巴就挑,很多东西,他都不吃的。”
欧阳倩云看着日渐消瘦的儿子就心疼,这孩子从小就挑食,家里的厨师也因为这没有少挨她的骂。
很多东西不吃! 牧言夕大吃一惊,以往都是她做什么,他就吃什么,而且每一次都吃地很干净。
从来没有听他抱怨过什么。每每都是自己吃腻了,才换新的菜谱。
“言夕,你和思远搬回来住。一来家里的厨师熟悉思远的脾性,烧出来的东西会很合他的胃口,二来,我和他爸爸年纪大了,谁不希望多多享受着天伦之乐呢。”
“妈,我……我……。&“
“是啊,言夕,搬回来住吧。我和你也可以做一个伴。”一旁的叶蓉的也搭话了,充当起说客了。
欧阳倩云的话说的是合情合理,牧言夕的心里开始泛起嘀咕,她举棋不定……
若搬回傅家,必定是家长里短,现在又多了一个叶蓉,自己肯定会少了一份清静。
傅家离自己工作的银行远,上下班很不方便……
若不搬回傅家,那么自己与婆婆的关系必定更加僵硬……唉。。
她只觉得进退维谷……
“妈,我和傅思远商量一下。”牧言夕硬着头皮答了一句。
她现在和傅思远连话都说不上几句,商量……商量……
欧阳倩云和叶蓉等到傅思远从外面回来后,才离开的。
而这一整天牧言夕一直都心不在焉,搬回傅家……唉。
在病床上的傅思远一直看着心事重重的女人,一直看着她那空空的手腕,眼里闪过几道寒光。
特护病房里的空气有些沈闷,这两人都只顾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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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牧言夕和同事换了一个班,在小公寓里,化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给傅思远煲了一锅排骨汤,再细细地把上面的浮油捞去,只留下浓浓的白汤。
欧阳倩云嘱咐过她,傅思远喜欢喝少油的排骨汤。
只是等她赶到了病房里,才发现已经没有了傅思远的身影……医生告诉她,傅思远已经出院了。
牧言夕提着自己炖好的排骨汤来到傅家,往她和傅思远的房间走去,刚想叩门进去,那门就自动开了。
叶蓉从里面走了出来,只穿着一件粉色的短浴袍,粉面含春,看见她,楞了楞,
随即笑眯眯地说了一声:“言夕,思远,还在睡觉。”
牧言夕看着叶蓉一脸的笑,刺地胸口一阵发闷。 知道傅思远与叶蓉是情人,只是道听途说和眼见为实的感觉却是不一样的。
道听途说,便如雾里看花,虚虚实实,遮遮掩掩,总隔着那一层面纱。
而眼见为实的感觉就是…………
牧言夕直接越过叶蓉的身体,推门进去。 那男人正闭着眼,睡在他们俩的婚床上。
牧言夕把那排骨汤放在床头柜上,直接去掀开他的被子,
在那一刻,她竟然希望被子下的傅思远是衣衫完整的……
然,她终究是失望的……
牧言夕周身的血液都往眼睛里冲去,手不自觉地抖了抖,那被子顺势边滑落回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