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手轻轻地扶着额头,傅家,她本就不高兴去……总觉得自己与那里格格不入的。
她费心心机打扮自己,可是婆婆不是说她的妆化地太浓了,就是说她的衣服不符合她的气质…………虽然当着傅思远的面,说地很客气。
可牧言夕却清楚地意识到婆婆对于自己的不满。 她只是庆幸自己与傅思远住在外面的公寓,没有和他们住一起,不然……那情形肯定是“惨绝人寰”的。 而如今,婆婆借着傅思远生病的一事,借机要他们搬回去住,就连自己的父母都知道了。
只想着,她的心里竟然有一股绝望……只觉得周身被缚……自己最后一点空间也要被活活地剥夺了。
牧言夕的眼睛瞟到客厅的酒柜上,里面全都是她叫不出名字的高档红酒。
对于喝酒,她也算是战绩辉煌,喝到几天不醒人事,喝道被送到医院里洗肠胃……
说起来也真是很幸运,当时她经常混的酒吧是他们那一段最乱的地方,什么人都有。
她一个女孩子整日整夜地泡在那里,每天醉醺醺的,想要尝试一下堕落的感觉。
不是说,青春年少总要放纵一回。
只可惜,她不是被安全送回家,就是被狼狈地送到医院里去了。。。
什么一夜情,什么毒品摇头丸。。她连半边都没有沾到,就连第一次调戏她的小流氓后来也不见了踪影。
在那里混了大半年,牧言夕依然完好如初。 她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好运气,为什么老是碰到好人呢?
而若不是在心理医生的帮助,说不定她现在彻底沦落为酒鬼了。
今天晚上,她也要最后放纵一下,就算是去回味一下已经逝去的青春。
想到这里,牧言夕已经打开了一瓶红酒,也来不及找一个杯子,便冲着自己的嘴巴倒了进去……牛饮才会有喝酒的味道。
她一口气灌了一大口,跌坐在地毯上,身体歪靠在沙发上,这么昂贵的红酒,果然不同凡响的,接着她又灌了一口,三下五除二,一瓶红酒就见了底。
那空荡荡的红酒瓶子在手中滑了下去,咣铛一声,钻到茶几底下去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又拿了一瓶。
也在酒精完全麻痹她神经的那一刻,她想通了……
搬傅家去住,挺好,起码自己不用天天做饭了。
傅思远早就和叶蓉在一起,自己真是少见多怪。
想着想着,她笑了,又闷着头,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又一个空荡荡的瓶子就顺着手滑到了地上。
牧言夕的双眼迷离,白皙的脸上,有两坨异常的红色,这次她没有尝到昏昏欲仙的快感,只是头痛欲裂。
她终于歪倒在沙发边上…………天旋地转……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把自己扶了起来。
牧言夕摇头晃脑地看向来人,朝着那人笑了一笑,自己真的是醉了,居然在梦中看到傅思远。
她伸过手去,用力拍了拍眼前那张虚无缥缈的脸,笑嘻嘻地说到:“傅思远,肯定不是你,对不对?”
“傅思远,你那么喜欢蓉蓉,当初为什么不娶她,现在这么偷偷摸摸,多无聊?”
“还是你觉得这样偷偷摸摸地很带劲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