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是睡在卧室的床上,而且是□。
她用床单裹住自己的身体,宿醉的结果就是头痛欲裂。
只是为什么自己回到床上来?难道家里进贼了,自己被劫财又劫色,自己现在除了头痛以外,身上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她踩着赤脚往楼下走去,厨房里传来一阵香气。
她往那里看去,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很是意外。
“傅思远。”牧言夕不确定地朝着那背影叫了一声。
傅思远转过身,神情疲惫地朝着她笑了笑……
牧言夕用手拉紧裹在自己身上床单,冷笑着。
“傅思远,你其实不用这样,今天我自己会回傅家去的。”
傅思远顺手关了煤气竈,捧着一大罐粥从厨房里走了出去,放在桌子上。
“先吃饭,等吃完再说。”傅思远一把便把牧言夕拉了过来,让她坐在椅子上。
不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的粥便递到她的面前。
牧言夕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是醉酒后,她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
她往前推一下那碗,准备起身离开,却被拉住了。
“牧言夕,你闹什么别扭,快坐下吃饭。”
“傅思远,我现在没有胃口,你自己吃吧。”牧言夕用力挣脱他手的桎梏,往楼上走去。
一阵椅子挪动的声音后,傅思远从身后搂住了她,在她的耳边轻轻低语。
“言言,别闹了,别闹了。我们那儿也不去,就住在这里。”
牧言夕的身体微微地僵了一下,转过身看着傅思远俊俏的脸,嘴唇微微抽动了一下,轻轻地滑出两个字。
“谢谢。”
她没有预想中那么快乐和感激,只是平静接受了这样一个现实。就像她所希望的那样,所有的不快就只是在昨天晚上。
傅思远看着牧言夕平静的脸,与昨天晚上酒醉后的疯狂,判若两人。
他的唇轻轻地贴在她的脸颊处,准备徐徐而下。
牧言夕本能往旁边躲了躲,双手用力扳开傅思远在自己腰间的手,身体也往后退去,第一次拒绝了傅思远身体上的接触。
傅思远没有如往常一般进攻再进攻,一反平常地放开了她
“言言,其实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他的目光悠悠地在她身上游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牧言夕楞了楞,总算是明白傅思远的意思,这话可说的真好,难不成要她亲眼看见他和蓉蓉光着身子在床上翻滚才算是真相。
她突然笑了,笑地极讽刺,那酒真的是穿肠毒药,喝过了,醉过了,也更加没心没肺了。
“傅思远,你很无耻……。” “无耻!原来傅太太是很在意傅先生外面有女人的?”
傅思远眯起眼睛,盯着眼前的心绪不稳的女人,说的是一针见血。
昨天晚上,倒不是有意安排这样的,只是她已经无意撞见了,他倒真想看看她会是什么反应?
还好,她没有让他太失望了……
“乖巧听话的傅太太怎么会那么小气,只是需要有时间来接受傅先生从其他女人的床上爬下来后,再爬上傅太太的床”
牧言夕顿了顿,傅思远的直白的话语直戳她的心窝。
其实答案已经有了,只是她还要再考虑清楚。
傅思远说的对,很多事情的结果,她不一定能够承受的起。
她的生活,她的婚姻早已经过了因她喜好而定的阶段了。
“接受!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说……”傅思远没有预想中那样的寒气逼人,带着一脸让她窝气的笑。
“我昨天晚上说什么了?”牧言夕有一点心虚,看样子是傅思远给自己换的衣服,也就是他已经看到她喝醉酒的样子了。
自己的酒品向来不好,喝醉后做出的举动,肯定是惊天地泣鬼神的。
“你昨天晚上……很好。”傅思远意味深长地笑着,薄薄的唇微微动了动。
温热的气息直直地扑在她脸颊上。
“傅思远,你…………”牧言夕更恼怒了,小脸有些微微地涨红,这男人分明是耍弄她,分明是在转移话题。
“牧言夕,酒后吐真言,我可记着呢。”
对于她的话,傅思远充耳不闻,顾自道来,挑开冰山一角,却还是惜字如金。
言毕,他便顾自走到餐桌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