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没有来。”牧年成不领情地甩开她的手,一手拄着拐杖,怒气冲冲地看着她。
“没有。爸,你想到那里去了,他出国去了。”牧言夕手忙脚乱地想要扶住牧年成的身体。
“出国!丫头,你糊弄你老子。今天我还在电视上看到他呢。你老子只是手脚不便,脑子好使着呢?&“牧年成勃然大怒,一手举起手里的拐杖,准备朝着牧言夕的腿敲下去。
“爸,我……”牧言夕一时语塞,更加乱了方寸。只顾着去扶牧年成的身体,高跟鞋踩着碎瓷片上,脚扭了一下。
陈秀兰听到外面的动静,便和小保姆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慌忙地扶住牧年成摇摇欲坠的身体,一边埋怨到:“老头子,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有话,好好跟言言说。医生说过,你不能动气的。”
陈秀兰一把把牧年成扶到轮椅上坐下,一边朝向蹲下身体,帮着牧言夕揉着脚脖子。
“言言,你没事吧。”
“妈,我没事。”牧言夕笑了笑,“爸,到底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思远了。”陈秀兰把牧言夕拉到一边,悄悄地问着
“言言,你跟妈说实话,你和思远是不是出问题了?”
“……”牧言夕楞了楞,脑子还在折腾,怎么样瞒过父母亲,找一个什么样的说辞。
“女儿啊,人要学会惜福……”陈秀兰看着一脸呆滞的牧言夕,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妈,我明白……”牧言夕有口难言,实在无法描述她现在与傅思远的关系。
想一想那个视频,她便觉得窝火和别扭。
这些天,更是能避开他就避开他,避不开他,就沈默不语。
“言言,你去找思远,请他晚上到家里来吃饭。“陈秀兰见牧言夕松了口,赶紧递了一个台阶过去。
“妈,我……”
“乖女儿,快去……不然,你爸你又要发脾气了。”
牧言夕看着殷殷期盼的母亲,看看脸有塭色的父亲,咬着牙答应了。
天下无不是之父母,或打,或骂,或怒,或喜,皆因一个爱字。
只是很多人只有自己为人为母的时候,才能理解这样的拳拳之心。
两年前,如父亲没有看见满身是血的她躺在浴缸里,说不定,他就不会中风,不会进医院,不会落下这样的后遗症……一切一切都不会是这样的。
牧言夕没有再犹豫,脚脖子虽然还是隐隐作痛,却还是往门外走去。
她打了一辆的,往傅氏企业的办公大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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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才刚进傅氏大楼,就看见傅思远和一个女人从电梯里出来了。
那女人很眼熟,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职业装,黑黑的头发高高地盘起,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lv包包,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容,最出彩的是她秀气的丹凤眼,显得是干练和精明,像极了红楼梦里的王熙凤。
就是隔着几米远,她就已经闻到了那一股淡淡而又熟悉的香水味,她那无处不在的优雅紧逼着她,不自觉,牧言夕有点自惭形愧了。
“知娫姐。”她很快认出那个女人是谁了。
在大学里,傅思远身边的女人不少,而赵知娫却是他唯一承认过正儿八经的女朋友。
当年他们三人约会,因为有了赵知而演化为四人约会。
而傅思远和季扬毕业后,一起出了国,她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她。
“言夕”赵知娫看向牧言夕,眼眉弯弯地笑了起来,
这女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知书达理,婉娫动人,与傅家家世相当,按照季扬哥哥当时的说法就是,赵知娫一定会是傅太太的。
傅思远眼尖地看到呆楞在一旁的牧言夕,有那么一刹那的疑惑。
却又微微地笑着,拉起她的手,唤了一声
“言言,你怎么过来了?”那低沈的语气隐隐透着喜气。
牧言夕擡起眼看向他,唇齿间转悠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来。
“我请你去我家吃饭。”
她对于傅思远一直都是低眉顺眼的,却从来不会主动什么的。
傅思远细细体会着牧言夕的话语,想着请字的各种含义,饶有深意的眼眸锁着她那微微发红的小脸。
他身旁的赵知娫落落大方地朝着牧言夕伸出手,
“你好,言夕,我们很久没有见了。”
“知娫姐”。牧言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