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傅思远侃侃而来的话语中,牧言夕第一次知道,傅思远还是铁杆球迷。
心情好,胃口自然就开了。牧年成终于舒展了许久未开的眉毛。
吃饭的时候,她也频频给他夹菜,一反在小公寓里的若即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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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牧言夕才发现自己的扭到脚肿了起来,碰一碰都觉得疼。。
陈秀兰扶着牧言夕回到卧室里去上药。
牧言夕半躺在床上,陈秀兰拿着红花油,轻轻揉捏着她的红肿的脚,一边打开了话匣子,继续吃晚饭前未完的话题。
知女莫如母,她看着牧言夕和傅思远别扭的样子,怎么看都是貌合神离,心里就暗暗着急,她这女儿怎么就是那么死心眼。
“言言,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也不管思远是什么样子的。你们现在都已经是夫妻了。”
牧言夕皱着眉头,脚背上一股清凉气随着母亲的手,慢慢地渗进肌肤里,那火辣辣的疼痛减缓了很多。
只是那一股清凉之气很快随着母亲的话渗进她的胸口,又是傅思远……
可她聪明地没有开口反驳母亲的话,她知道,若她开口了,母亲必定会更加没完没了。
父亲和母亲一样都是被傅思远“收买”的人,对他可不是一般地死忠。
牧言夕动了动嘴角,费了好大劲才把已经溜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却是一脸的不可置否。
“是夫妻就应该好好过日子,老话说地好,百年修地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女儿,人就那么几年。可不要老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啊。”
陈秀兰一语点中牧言夕的要害。
不痛快,她现在可不就是不痛快吗?
牧言夕的眼眸微微地垂下,把那一刹而过的尴尬和苦恼藏进了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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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客厅里的傅思远和牧年成就聊地很欢,见牧言夕和陈秀兰走进卧室里。
牧年成悄悄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看着不断往卧室张望的傅思远。
“思远,你还没有把言言搞定啊。”
“爸……“傅思远略略有些尴尬,苦笑了一声。
现在牧言夕正记恨着视频的事,连搭理也不愿意搭理他一下。
他正想把她在床上给收编了,却没有想到正碰上她家大姨妈来了,真是太郁闷了丶
“思远,来,爸给你支一个招,保管灵验。”牧年成在傅思远的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
傅思远一脸恍然大悟,眉开眼笑。
牧年成看成眉头轻轻舒展开的女婿,嘴角歪歪地,笑地更欢了。
说起来,自己与傅思远也是忘年交,自从傅思远第一次送宿醉未归的牧言夕回来,到今天,已经快三年。
自从季扬高调结婚后,自家女儿已然换了一个人一样,那个乖乖女早就没了影子,骂也骂了,打也打,
可是女儿的行为却更加地疯狂了不是酗酒,就是抽烟,泡吧。
这后生是有心人,若不是他安排妥当,自家女儿早就毁了。
女儿不管怎么样,总是自己的心头肉,当他看到牧言夕躺在一缸血水里的时候,他的世界全部崩溃了,在阎王殿里游走一圈后,再回到人间,却已经是再世为人了。
若没有傅思远在暗中帮衬着他们,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这个家到底会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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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远和牧言夕开车回到自家小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了,而令人意外的是,这里却没有往常的寂静和尽然有序。
在小区门口的保安处,闹哄哄地聚集了一群人,平常见不到的邻居,全部拥在一起了。
自然这中间多的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一打听才知道是小区外面的路在搞市政施工,弄断了电缆。造成整个小区停电了。
已经抢修了大半个晚上,可是还没有修好。
这里是高档小区,若没有了电,就连回家也难了。
傅思远一手搀扶着腿脚不便的牧言夕,一边却在想距离这里最近的大酒店是在哪里的。
牧言夕大大的眼睛看着整个黑漆漆的大楼,若有所思。
“老婆,我们今天晚上去酒店休息吧?”傅思远开口,正准备把牧言夕抱上车。
“酒店哪有家里好,不是说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牧言夕的眼眸溜溜在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