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远开始往回走的时候,眼睛刚好瞟到楼梯间的楼层号“10”,他有些无奈,万里长征已经走完一半了,而现在又要走回头路。
他家言言就是喜欢折腾,其实黑灯瞎火能回去做什么呢?不过他倒真的很乐意这么背着她回家。
他虽然不是猪八戒,可她却是他独一无二的妻子。
他稍稍地活动了一下已经发麻的手臂,把牧言夕的身体往上提,腿脚已经没有刚才那般的轻松了,却还是稳稳当当地亦步亦趋往楼下走去。
直到看到小区花园里的花花草草,牧言夕悬着的心才放下去,那恐惧才慢慢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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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远是言而有信的人,如约地背着牧言夕了上了车,到酒店后,又煞有其事地抱着她下了车,进了酒店的大厅。
看着不过往人群不断投来的异样的目光,牧言夕的小脸红了。
轻轻地推了傅思远一把,说
“傅思远,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走。”
“不行。不能背着老婆回家,也得抱老婆进酒店了。”
在他类似强迫下,牧言夕半推半就被他抱进了酒店的房间。
稍稍收拾一番,他便就要抱着腿脚不便的女人去卫生间去洗澡。
牧言夕挣扎地要下来了,推拒着傅思远的身体
“傅思远,我自己来……”
“不行,你的脚上有伤,万一你在卫生间滑倒怎么办……”傅思远瞪了她一眼,一意孤行地开始解开她身上的衣服。
“我……我……我家亲戚还没有走。”牧言夕眼见自己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窘迫极了,硬着头皮道出实情。
若让那男人看到自己的那个啥……岂不是更尴尬。
“洗澡和你家亲戚有什么关系。”傅思远噗哧一声笑了,充傻装楞。
而趁着她被雷住的时候,傅思远已经褪下她所有的衣服,抱着她进了卫生间。
让她站着浴缸里,让那一只受伤的脚踩在浴缸的边缘。
他拿起花洒往她的腿间冲去,那伴着几许红血丝的水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下来。
看着久久不动已然石化的女人,傅思远笑地更欢了,眼眸紧凑着她腿间的密境。
“言言,是你自己动手洗,还是让我来。”揶揄地说道
“傅思远,你流氓……”牧言夕红彤彤的小脸,眼眸猛地垂下,用手遮住那羞人的地方。
“你转过去……”她连看他一眼的勇气也没有,这……这……又出乎她的意料。
看着牧言夕别扭的样子,傅思远倒也自觉,绕到她的背后,冲洗着她的身体,挤了一点沐浴露在手上,轻轻地涂抹在她的背上,那白色的泡沫沿着美丽的背部曲线缓缓而下,来到翘臀,顺着那股沟缓缓而下……
看着眼前的美景,傅思远的眼眸越来越幽暗,那大手包裹住她的翘臀,那手指似乎有意识地在那股沟间徘徊……
牧言夕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微微地往前躲去。
“傅思远,我家亲戚还没有走……”那声音绵软无力,似带着一点点魅惑和一丝丝乞求。
傅思远咽了咽口水,喉结不断地上下滑动,大手放开,穿过她的腋下,满手的泡沫来到她前面的双峰间,在那已然胀大的丰满,轻柔地揉搓着……
牧言夕紧闭的双唇,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本就敏感的身体,越发地绵软,她已然不自觉地贴近她身后的男人。
傅思远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似乎总有办法让她失魂落魄。
在床上带给她的悸动……从来都是史无前例的。
傅思远已然有些“僵硬”的身体,在碰到那向往已久的身体后,所有的细胞一下子精神抖擞了。
他几乎有些粗暴地把眼前还在煽风点火的女人推到墙壁上,困在自己和光滑的墙壁中间。
牧言夕看着双眸散发着弑人光芒的男人,有一些后怕了。忙不叠地举起“免死金牌”
“傅思远,我家亲戚还没有走……你别……”丶
“言言,你家亲戚,真烦人,每次都要住那么久……”傅思远一脸怨愤,按住她白嫩的肩头,薄薄的嘴唇已然压了下来,在她的脖子上,锁骨上不断地游弋,啃咬……
“傅思远,你别……你别……”牧言夕左右躲闪着,带着哭腔求着他。
“言言,我只是亲亲你,你家亲戚也有意见么.”傅思远置若罔闻,一手擡起她受伤的脚隔在自己的腰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