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手紧按着她的腰,以站立的姿势一进到底,密实地充满她。
牧言夕吃痛地单脚撑住整个身体,有一些难受可却是有一些刺激。
好在她长年练瑜伽,身体本就绵软,这样的体位,她很快就适应了。
她的双手攀住他的肩头,头靠在他的胸口处,胡乱地蹭着。
时不时地发出几许呻。。吟,几声尖叫,打破了这幽静的空间。
到了最后,牧言夕终是过不了傅思远的那一关,他要的反应,她还是全部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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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欢爱过后,傅思远才发现自己的耳朵异常地疼痛,用手一摸,居然还有血。
他给自己上完药,上床抱住已经昏昏欲睡的女人,轻轻地添了舔她的耳朵。
“言言,我的耳朵真疼。”
牧言夕已然有些疲累了,听到傅思远的有些“异常”的话,她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男人耳朵上有些结痂的伤口,楞了一下。
想不到自己还隐藏着这样的暴力因子,居然还会咬人。
她粉嫩的小脸微微一红,没有答话。
“言言,你咬了我的耳朵,以后我可要听你的话了。”傅思远笑着看着粉面含春的女人,眼眸的柔光能掐出水来。
牧言夕楞了楞,垂下眼眸,暗自思量。
听她的话!!她又仔细地想了想,有时候傅思远说话是反着来,自己可千万不要会错意。
想来,听她的话是不可能,反过来才是真的。
牧言夕笑了,整张小脸慢慢地舒展开了,迎向傅思远,说到:“
“傅太太一定会听傅先生的话。”
牧言夕一边笑着一边推开傅思远的身体躺下,身体慢慢地曲成一团。
傅思远的俊脸一滞,两人风牛马不相及的对话,让他有些费解,而傅太太称谓让他觉得有些刺耳,他挑了挑眉,问道。
“那么牧言夕呢……”
牧言夕却笑地更欢了,牧言夕,牧言夕……这个和牧言夕有半毛钱关系吗?
她没有再回答,也没有再说任何的话,身体的疲累让她很快就向周公靠拢了。
傅思远等了很久,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反应,耳边传来女人轻微的鼾声。
他从身后楼住牧言夕的身体,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他的大手从腋下搂住她的胸,想要让她更加贴近自己的怀里。
却引地怀里的女人一阵挣扎,她如往常一般迷迷糊糊地开口。
“傅思远,别再来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傅思远在女人的梦呓中楞了很久,终于明了她话里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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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依旧是无聊的一天,群里的姐妹在上班,现实里的闺蜜在忙碌。
唯独她在看着公寓里的四角天发呆。
牧言夕做完了家务,练完了瑜伽,她寻思着自己必须去找一个能让她虚度过两个月的事来,不然她肯定会精神抑郁的。
在网上搜寻了一番后,牧言夕终于找到了可以让耗完这两个月的事情,十字绣。
简单易学而且极耗时间。
她很快骑着自行车去附近的市场买来十字绣所需要的材料。
她挑了的是图案是两个字:和谐。多么地顺应形势啊。
现在的主旋律是和谐,她与傅思远之间的相处之道也是和谐。
她一定要好好绣,绣好后就挂在客厅里,时刻提醒自己。
傅思远当天晚上回到家,看着在专心致志地绣花的女人,又看看那绣花图案。
有一些好奇,问了一句。
“言言,你怎么绣起这个来。”
“好玩。”牧言夕没有擡头,手指细心地把那彩色的线穿过密密麻麻的网孔。
“好玩!好玩就好。你开心就好。”傅思远松了一口气,他很怕再看到牧言夕萎靡不振的样子。
牧言夕的眼眸微微动了一下,擡起头看了一眼傅思远,又看看那绣花图案。
眼眉往上弧去,笑着说道:“衣食无忧,养尊处优。我怎么会不开心呢?”
傅思远看着女人水波纹的笑,听着她的话,却始终感觉不到她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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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牧言夕还没有来得及开始十字绣,家里来客人了,已经放了暑假的傅思语。
她是受傅思远之托,专门来这里陪陪牧言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