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有人在恶意地炒作,明摆着是冲着傅思远去的?怪不得婆婆要给她说那样的话,她确实给他带来莫大的麻烦。
她偷偷地歪过头看了几眼傅思远,喃喃地开口解释:“傅思远,今天下午我和小语只是云轩跳舞,没有想到会这样……那个男人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他,根本就不是这照片里拍的那样”
傅思远踩下刹车,转过头,幽暗的双眸看向她,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脸,拈起她的小下巴。
他恨极了她在别的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的样子,而且是当着那么多的男人的面前。还摇地那么起劲。
当年那个想要欺负她的小流氓就是被他给废了,此举后,那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女人,他们是碰不得的。
“你真的不认识他。”傅思远眼眸里的锐气不见,紧紧地逼向他,仿佛在检测她话里的意思。
“恩……“牧言夕的眸光澄澈,点了点头。
傅思远摸上她的眼角,手指顺着她漂亮的眉毛滑落,似乎有千言万语和种种失落,那初见那些照片时的愤怒和种种猜测,却还是融化在那一片坦荡荡的目光里。
自己该相信她,也该相信自己。
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绝不会是这样的。若她是那样的女人,那么季扬离开后,她就不会是那样子了。
他把她的头压在自己的怀里,声音有些嘶哑和疲怠,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言言,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乖乖地要听话,好好待在家里。”
“大后天我们就要去瑞士了,你在家里好好准备一下,别到时候,丢三落四的。”
牧言夕的心在打鼓,其实她不喜欢一个人待在家里面,一个人对着四壁,对着那没有生命的电器和家具。
然,傅思远的语气低低的,让她不忍再拒绝,退一万步说,他已经安排好了,她的拒绝已经是无用,他只会磨着她答应为止。
更何况,她也答应过他要做一个乖巧懂事的老婆的。
她的心又软了软,前两天憋着那一股无名气也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牧言夕伸手摸住傅思远被她咬伤的耳朵,问了一句
“还痛吗?”
傅思远微微地裂开嘴巴,他家言言还算有良心,还不忘自己的暴行。
“亲一下,就不痛了。”他有些恶劣地“恃宠生娇”了丶
牧言夕擡起头,白了他一眼,这男人真是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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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傅思远去上班了,家里就真的剩下牧言夕一个人了,以前上班的时候盼着休息,可是真的休息了下来,真的是很无聊。
白天是上班的时间,群里的姐妹忙地跟两五八万一样,谁也顾不上和她聊天。
傅思语已经给她发来短信,经过了昨天的那个啥啊,婆婆把她看得更牢,她再也不可能单独一个人出来,陪着她了。
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她的呼吸声,来回走动的脚步声,有一种形影相吊的寂然。
于是,她数着手指头,等着傅思远回来一起吃中饭的时间,又数着手指头等着他一起吃晚饭的时间。
如果要她这么过一个月,她估计自己会疯狂的。
而傅思远倒也贴心,仿佛了解她的苦闷一般。
这天回家后,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送给她一款今年最流行的单反相机。说是瑞士多的是美丽风情,而她的任务,好好记录下这些美景。
这一款相机某知名品牌的高档相机,价值是她大半年的工资。
牧言夕已经许久没有摸照相机了,她摸着那光滑黑亮的金属外壳,却也勾起在学校里去各处取景拍照,一起交流心得的种种美好。
要知道那时候她是摄影社团的骨干力量。
她的喜悦是不加掩饰,竟然双手勾住傅思远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轻轻地烙上一吻,就拿着那照相机倒腾去了。
徒留神情呆楞的傅思远,他伸手摸上她的吻,看着她那欢呼雀跃的样子,那眉头极快地舒展开了。
如果他家言言天天这么开心就好了,想必他的福利也会是多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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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艳阳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