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着身体跑进卫生间,排泄了一通,似乎好一点。
可是腹痛的频率越来越高,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她跑了好**次厕所,小脸渐渐青白,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
想来吃坏了肚子,她扶着门框,吃力地打开房间的门,想要去找人帮忙给自己买药或者去医院。
只是她的眼睛开始慢慢发黑,等她打开房门,还没有来得及叫人,就晕倒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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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床上吊着点滴,白色的床铺,白色的窗帘,所到之处都是白色。
她悠悠地转过头来,便看见坐在床边上的男人,他正在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聚精会神地皱着眉头,不时用笔画几下。
她的心疙瘩一下,他们不是不回来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牧言夕那刚刚下去的药水还有完全见效,肚子还是有一阵一阵的绞痛,肚子已经拉空了,她的额头冒出一细微的汗水,她用没有打点滴的手支起自己的身体,半坐起来,擡头看看那已经半空的盐水袋,一手微微地伸上去,想要取下袋子。
“你干什么?生了病也不安耽?“傅思远听到响声,擡起头,一脸塭怒,眼神凌厉地瞪了过来。
“我……“牧言夕被吼的一楞一楞,半响才把话接起来。”我要去厕所。“
傅思远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女人,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文件。
他一手举起那盐水袋子,一手扶着她的身体,往卫生间走去。
替她挂好盐水袋,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牧言夕楚楚可怜地站在那里,自己要那个啥,他怎么还不走。
“你先出去,等好了,我叫你。”她咬着唇,发出了逐客令。
“我转过身去,好了,你叫我。“傅思远看着还是摇摇欲坠的女人。
“你……”牧言夕看着已经背过身去的男人,脸燥得可以,这样的境遇,实在是太糟糕,可是她已经架不住还在不断叫嚣的腹痛。
她恨恨地看了几眼那个背影,也只能这样了。
等她解决好了,许是蹲的时间太长了,她撑起自己的身体,脑子居然是一阵眩晕。
而前面的傅思远已经转过身来,扶住她的身体,不顾牧言夕的阻止,帮她拉好还没用穿好的裤子。
牧言夕尴尬极了,她没用想到,自己有那么一天,连上厕所也会要他帮忙。
“我自己可以的,不用你帮忙。“她不断的想要推开还在给自己帮裤腰带的大手。
“用都用了那么次了,现在装什么矜持。”傅思远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站都站不稳了,还那么逞强。
说吧傅思远便把盐水袋子塞进她的手里,让她举高,抱起她往病床走去。
把她安置好了,傅思远的一手伸进她的被子里,按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按压着,看着还是一脸别扭的女人,还在直楞楞地瞪着他,轻轻地喟叹了一句。
“你啊,就是一个孩子。”
牧言夕看着已经板起脸来的男人,每每他这样的时候,她知道他又要开始教育人了,她有些不耐地转了一个身,把自己的头藏进被子里。
心却跳的厉害,孩子,孩子,她在他的面前,已然变成孩子一般?自己与他真的已经到了她时不时可以撒娇和使小性的地步了吗?
牧言夕正想着,傅思远已经揭开了盖在她脸上的被子,看着小脸有些发红的女人,微微地笑了。
“乖,起来喝点粥。”说着把汤勺的白粥喂到她的嘴里。
牧言夕的脑子轰然炸开,傅思远的叫唤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她也真的很饿,空荡荡的肚子,看着那滑软的白粥便如那美味佳肴一般,口水都快下来了
她乖乖地张开口,吃了一口,那味道有一些甜有一些咸,不过也算和她的胃口。
不会儿一碗粥就见底了。
吃了饭,一袋盐水也完了,牧言夕觉得肚子也没有那么痛了,便靠在枕头上开始昏昏欲睡了。
傅思远的大手在轻轻抚摸她的脸,她的肚子,很温暖。她的嘴角微微地扯动一下,正要安心与周公约会去了。
却迷迷糊糊听到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道钻进她的鼻子里。
牧言夕微微地皱了皱眉,把脸侧到里面。
傅思远与赵知娫寒暄了几句,就一起推开门出去了。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