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如何保她周全。
很多事情做多了就变成了习惯,一旦习惯了便有惯性。
“好吧,思远哥,这两天局里很忙,要过些天我才给你消息。”电话那一端沈默了一会儿。
“好,谢谢。”傅思远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的身体往后靠去,垂了垂眼皮,闭上眼睛假寐。
办公室里很安静,傅思远伸手扯了扯领间的领带,手指不断地继续敲打着光滑的办公室桌面。
脑子里有些模糊而又清晰的画面……时断时续地浮现着,扰着他。
那画面里是一个男人的手用力勾住一个女人的腰,温柔地亲吻着女人的脸,一下一下,最后落在她的唇上,慢慢地碾转,慢慢地吮吸……房间里的灯把两个缠绵的影子拖得细细长长……而他站在门外第一次见到他们如此亲密的样子,他只觉得心中某一个地方彻底塌陷了。
在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会梦到季扬吻着她的样子……每次他都会冲上去,把季扬拉开……而季扬却是一脸愤怒地问他:“傅思远,你还是我哥们吗?
……
醒来后,他每一次都是满头大汗,颤着手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点上,狠狠地吸着,再狠狠地摁灭,再把自己扔进浴缸里……泡在那里。
临近毕业后,因为父亲的关系,他很早就知道学校里唯一公费留学的名额已经是他了,而那个名额是他对这四年大学生活的全部肯定。
很快他就做出了选择,说服了很多人,那个名额便落到季扬的头上,而他选择的是自费留学,去的是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大学。
季扬也是挣扎了一番才决定出去的,能去留言当然是最好,只不过就要离开牧言夕两年,原本计划好的订婚也要被搁浅两年。
他不止一次地在傅思远的面前念叨这个事情,征询他的意见。
傅思远至今记得自己跟季扬说的话:“才两年而已,你还怕她跑了不成。”
季扬却是地笑了笑,有一些尴尬。
而季扬最终决定出国的时候,傅思远却有一种重生的感觉,两年……还有两年。
那一天牧言夕在机场为季扬送行,傅思远看着她娇羞的摸样,一头飞扬的长发,即使在偌大的机场,他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只是隔了季扬一个人而已,牧言夕却没有看过他一眼,她的眼里只有季扬,手也一直紧紧地握着他,身体也一直紧紧地依偎着他。
…………………………
傅思远的回忆到这里就卡然而止了,他慢慢地起身,拉开落地窗的窗帘,看着外面的夕阳馀晖,竟然有些恍然。
想不到这么一些年过去了,有些事情还是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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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把大大的牛皮纸信封递给站在银行门的季玉,不断叮嘱她要小心。
季玉一手紧紧地抓着那个大信封,眼角还挂着泪水。
“言夕姐姐,谢谢你。”
牧言夕微笑着地把她脸上的发别到脑后去,目光柔软,不断地嘱咐着季玉。
“小玉,快去吧,救人要紧,路上留点神,别丢了。”
季玉看着一脸温柔的牧言夕,心里更是动容,一手抓住她的手.
“言夕姐姐,谢谢你。”
牧言夕朝着她摆了摆手,转身刚想离开。
季玉迟疑了一下,又一次叫住了她。
“言夕姐姐……其实……其实……”
牧言夕回头含笑看着她。
“小玉,还有事吗?”
“其实我哥一直……一直……”季玉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到。
牧言夕的笑僵住了,猛的回过头去,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尖。说道
“小玉,都过去……都过去了……。”
牧言夕走后,从旁边的奶茶店里窜出一个穿着牛仔裤的红发男人,一脸兴奋地从季玉手里抢过那个牛皮袋子,用手拍了拍,藏到自己的包包里,指着牧言夕的背影,问道。
“这个女人就是你哥以前的女朋友,长得挺漂亮的。“
季玉无奈地看了那个男人的一眼,点了点头。
“那他现在的老公就是上城的首富傅什么来着。”那男人越发兴奋了,满是刺青的手搂住季玉的身体,眉飞色舞。
季玉的眼里有些厌恶,却推不开男人的怀抱,只好作罢。
“呵呵,这下可发财了,你可得好好吊着她。”那男人眉眼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