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
》》》》》》》》》》》》》
傅思远回到家里的时候,房间里静悄悄的,卫生间里传来一阵水声,磨砂的玻璃上勾勒出一个曲线玲珑的身影。
他脱下*身上的衣服,推门进去,卫生间里已经水汽弥漫,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
傅思远慢慢地靠近站在花洒下全身光溜溜的女人,在水蒸气的熏蒸下,光滑细腻的身体泛着淡淡的粉红色的光,圆润细腻,像极了一个沾着露水的水蜜桃。
他呆呆地看着了她关掉水龙头,用大大的浴巾抱住自己的身体,楞楞地看着她红通通的脸颊,探进那一双干净的眸子。他动了动嘴唇。
“是你冒用了我的签名!?”
那低沈而有沙哑的声音传到牧言夕的耳朵里,她才转过身,看着神情木楞的男人。
她呆滞了一下,却很快就点了点头。
“为什么?”
“思远……”牧言夕抿了抿唇,擡起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因为你必须要选你妈妈,她是为你好,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所以你要和我离婚,不惜盗用我的签名!”傅思远突然扯了扯嘴角,笑了出声来,那眼眸子却透着寒光,刺地言夕的心一抽一抽的。
“思远,你知道吗?每当看见我爸爸现在这个样子,我就忍不住想,为什么当初我那么任性,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去抽烟,为什么要自杀?每当想起,我连肠子都悔青了。我不想你重蹈我的覆辙,等造成伤害的时候才来后悔。”
“思远,谢谢你,我真的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是为了我与你的母亲决裂,太不值得了。”牧言夕的眼底泛着一层薄薄的泪光,细细的声音似带着微微的哽咽声。
“对你来说,除了谢谢我,你还会有其他的想法吗?”傅思远冰冷的眸子微微动了动。
牧言夕望着思远,懂他的意思,脑子全都是一些凌乱的画面,不断地有东西在拉扯她的神经,可是怎么样也汇不成那一句话。
有些东西,她相信地太早,执着地太久。到了现在,她全然陌生了,已经陌生到不知道该如何发声了。
她痛苦地别开脸去,颤着音说到
“思远,我……不……离开你,不管做妻子还是……情……人,好不好。”
傅思远冰冷的眸子亮晶晶的,透过那一层水雾,投在言夕的完美的侧脸上。
胸口密密麻麻的疼,仿佛是烧红的铁器一样烙了上去,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他捏着她的肩,抓着她的身体,却觉得手里是空空的。
就像他们的新婚之夜那样,她是那么柔顺地躺在他的身下,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她任他上下其手,任他任意进入……等他彻底撤离,才发现她身下一大滩血渍。
他怔怔地回过神,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和她才是真正的命中注定。
她已经起身往卫生间走去了,他守着在卫生间里门外,听着那水声响起又停下,反覆几次后,那里面就寂静了下来,许久没有反应。
他忍不住推门进去,看见那一抹纤细的身影立在镜子前,那模糊的玻璃镜面描着一个季扬。
很多时候,原来你不光要学会承认,还得学会认命。
傅思远只觉得呼吸困难,脑子被骤然抽空了一般,他猛地用力把言夕按在墙壁上,双手撑在墙壁上,把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他急促擡起她一条修长的腿,挂在自己的臂弯里,一手捏住她的胸,地下头,慢慢地移到她圆润的肩头。“好地很,情人……情人……”傅思远低低地自语着,突然笑了起来。
他用力地捏着那胸前的美好,那白嫩的肉不断从他的指缝里漏出来。牧言夕的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脸上沾满了水珠子,这个姿势让她极为难受。
他对她太好,而自己对他太寡情,似乎这样便可以平衡一点。
牧言夕咬了咬唇,把自己曲成他喜欢的弧度,湿润的入口轻轻摩擦着他。
傅思远在她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很快刺进她的身体,一如既往的紧致和柔软。
却还是觉得是空的,仿佛自己穿透的是空气。
牧言夕的身体不断前后摆动着,觉得全身都在痛,可又似乎一点也不痛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补昨天晚上的。
话说,落觉得这两个人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