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远一手圈着她的纤腰,几许亮光从指缝里漏了进来,听着她如梦呓一般的叫唤,有些恍然。
“言言,再叫一声。”
“老公。”
傅思远的嘴角往上弧了弧,心头泛着喜悦,他拉下她的小手,刚好对上女人通透的眼眸里。
牧言夕吻上他温热的眼皮,搂住他的脖子。
“我一辈子都会这么叫你的。”
“真的吗?”
“嗯,一辈子,心甘情愿.”牧言夕的眼眸定定的看着他,迎着他火热的视线,点了点头。
傅思远翻身压上她柔软的身体,眼眸敛了敛,又问了一句
“还有呢?”
牧言夕嘴角慢慢地上扬,眼波流动,看着男人饶有深意的眼,伸出手指勾勒着男人的脸,顿了顿,柔柔地说道。
“等你过生日的时候……”
“嗯,我等着。”傅思远缓缓地低下头,吻上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
窗边轻纱微动,窗外月色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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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长假很快就要结束了,在临去上班的前一天,赵知礼打来电话约她在两岸咖啡见面,说有事相商。
牧言夕如约而至,而赵知礼已经等候多时了,还为她点好她喜欢的卡布奇诺。
赵知礼看着坐着对面容光焕发的女人,浑身上下隐隐地透露着两个字-幸福。
他垂垂眼,看了牧言夕手臂上新长出来的嫩肉,一片光滑,竟然没有留下一点疤痕。
“他把你……照顾地很好。”赵知礼闷着头,说了一句。
“恩,思远很会照顾人。”牧言夕甜甜地一笑,白皙的脸上淡淡地泛着一阵粉色。
“所以,你心甘情愿地做他的情妇……”赵知礼的嘴角抽了抽。
“知礼,我们离婚的事,不是他的错。”牧言夕嘴角的僵了僵。
“不是他的错,你们怎么会离婚的呢?难不成还有人逼着他……?”
“…………”牧言夕张了张嘴,脸色变了变,看着一脸愤愤不平的男人,倒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解释什么了。毕竟自己与傅思远的之间的事,真的与他人无关。
“知礼,你今天找我出来就是为了我和思远之间的事情吗?” 她沈默了一会儿,想了想开口问到。
“不是……”赵知礼看着脸色变了变的女人,心口发闷,沈默一会儿说到:“我想把摄影团解散了。”
“为什么……”牧言夕愕然,大大的眼睛睁地圆圆地看着他。
“赵氏现在遇到麻烦,我要回去帮我姐……”
“哦……”牧言夕垂了垂眼皮“这个应该的。我想其他人也会理解的。”
赵知礼的眼神黯了黯,放在桌子上的手,慢慢地握成拳,不自觉地紧了紧,嘴张了张,又闭了闭。反覆几次,他还是忍不住了
“言夕,那个季扬是你青梅竹马的男朋友。”
“嗯。”牧言夕缓缓地点了点头,垂下眼皮,长长的睫毛盖了盖,不一会儿又擡起头,嘴角轻轻地弧了弧,淡淡地说到:“都已经过去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他,当初他为什么要离开你。”
牧言夕看了他一下,摇摇头说到:“这个已经不重要了。不管什么样的原因,我们都已经回不去了。问了,只不过让所有的人都再难受一回而已。”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都过地很好。”
“…………”赵知礼的心一凌,艰难地张了张嘴,看着一脸淡然的女人,终还是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两人沈默了,牧言夕慢慢地搅拌着咖啡,擡头往窗外看去。两岸咖啡的对面是本市最大的会所,外面停了一辆极惹眼的黑色跑车。
会所的侍从恭恭敬敬地开了门,一男一女从里面走了出来。
牧言夕看着那两个人,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赵知礼叫了几声一脸茫然的女人,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正好看到傅思远带着季玉上了车。
他伸手捉住牧言夕的手,用力捏了捏,叹了一声说道:“言夕,不要太相信傅思远的话。”
牧言夕收住自己的眼神,扯了扯嘴角说道:“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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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远送季玉回去后,回到办公室,他双手叉腰,立于落地窗前,眼眸沈沈。
他正想着事,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
“傅总。”电话那一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