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敢再刺激他,放软声音安抚着他
“知礼,你不要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她的身体不断往大门慢慢地退去,手已经抓到门把手。
“言夕,你答应了……”赵知礼一喜,越发俈紧她的身体,眼神越发地迷离,脑子里有些晕乎乎的,下腹部的燥热在不断地蔓延,不断催促着他要干点什么。
他的手颤抖着摸上牧言夕白皙的脖子,不受控制地滑到她的锁骨,滑腻的手感,让他越发地心猿意马。
她就是这样的美好,而傅思远是不是天天这么弄她……
一想到此,赵知礼的思绪越发地狂乱了,双眼直楞楞的看着她,满是欲**望,
牧言夕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恐慌,她一手不断地拉着不断下滑的领口,一手推着他的身体。
赵知礼一手抓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再用拉下她脖子上的围巾,饶在她的手腕。
牧言夕无助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心神俱裂,眼泪哗啦一下就下来,她左右躲闪着男人的进攻,一边哭喊着
“赵知礼,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放开我……”
可赵知礼什么也听不进去了,鬼迷心窍,所有的心神都往一个地方去了。
他把她的吊带背心卷到她的锁骨上,解开她内衣的扣子,白皙酥软的乳便跳了出来,黑色的内衣,雪白的细嫩的肌肤,随着女人颤抖的身体,颤悠悠地抖动着。
他红着眼,眼里燃着两把火,气喘吁吁,脑子里闪过五个字:赤露的羔羊。
赵知礼把牧言夕按在墙壁上,一手按住她乱动的双手,一手摸上她的胸口,狠狠地揉捏着,薄薄的唇一路滑下,添着那深深的沟壑,啃咬着,雪白的胸口被印上一个红色的牙齿印。
“不…………”牧言夕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疯狂的躲闪着……奈何,手被捆住了,身体被捉住了,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她像是案板上的鱼,任由人放肆地摆弄着……她的手胡乱在墙壁抓抠着,撕下大一大片的墙纸,
赵知礼的所到之处,就像是烙铁一样印了上去,烫出一个红印子。
牧言夕的脑子已经彻底抽空了,羞辱,恶心,难受,全部涌上心头。
她不断地哭喊着,求着赵知礼放过她,幽闭的包厢里回荡这女人凄厉的哭喊声。
赵知礼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脑子里只剩下女人美丽的身体。
不过才亲了三下,赵知礼就觉得越来越难受,大手往牧言夕的腰摸去,想要往下滑去
牧言夕眼泪横流,双眼恨恨地瞪着他,朝着他吼道
“赵知礼,我有艾滋病,我有艾滋病。”
“赵知礼,我有艾滋病,艾滋病……你放开我,你碰了我,你也会染上艾滋病的。”
赵知礼的手一滞,迷离的双眼微微敛了敛,看着女人泪痕遍布的脸,心疙瘩一下,神志似乎清明一点。
可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解开她手腕上的丝巾,让她背对着他,一手握住她的手,一起往他的**套去。
牧言夕死死地咬着唇,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成拳,死死地不肯松开。
在触到那个东西后,她的嘴角血丝滑了下来,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被丝巾锁住的手,手指甲死死地抠进墙壁里,一下又一下胡乱地抓着,手指甲断裂,钻心地疼痛。
没有过多久,在一阵剧烈的摩擦后,一股热流喷在她的手上。
赵知礼气喘吁吁地放开她,身体似乎好受一点。
牧言夕抱着自己半裸的身体,逃到门后,颤着手拉好自己的衣服,盖住身上的青紫印。
赵知礼跪倒在地上,神志又清明了一下,女人伤心欲绝的眼神刺进了他的心里,他喃喃地开口说到
“言夕,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牧言夕一脸的愤恨,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她走过去,扬起沾满他□的手,“啪”地一声挥在他的脸上,把那恶心的东西贴到他的脸上。
”赵知礼,这一巴掌是为了你,没有想到你会变地这么龌龊,会变得这么恶心。
赵知礼的脑袋晃了几下,眼前的女人分化成几个。
牧言夕嘴角全是血,细细的指尖上也是一片血红,她扬起手,“啪'的一声又挥在他的另外一半脸上,留下一个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