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促使您公开艾滋病人的身份的……“
牧言夕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啪的一声便把手机挂断了。
不一会儿,手机又响了,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一次她按的是免提键。
“呵呵,小妞”一个男人的笑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手技真不错,向来口技也一定很棒吧,傅思远真的是好福气……”
牧言夕的脸更白了,她猛地摁掉了电话,再把手机关了机。
这两天她一直在拨打思远的电话,却一直不通。
而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肯定比自己还要糟糕。
那个局外人以及后来种种的评论,中伤他比中伤她多多了。
毫无疑问,他再一次被逼到风口浪尖上去了。
她原本想帮一帮季扬哥哥,而如今看来,只要不把他扯进来已经是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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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一家三口刚刚吃过中饭,大门就被敲砰砰砰响。
陈秀兰开了门,门外进来了几个人,拿着话筒和摄像机,一见到牧言夕便冲了上来。
那人赶紧把话筒递到了她的面前。
“牧小姐,您好,我是娱乐视频的记者,请您是什么时候查出自己得了艾滋病的?
牧言夕楞了楞,手扶在门框上,任由那一帮人进来了。
“请问是在嫁给傅总前还是后?”
“如果您有艾滋病的话,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傅总共也是艾滋病呢?”
“请问那个视频的男人是傅总吗?你们经常玩这样的自拍吗?”
那个男人穿着光鲜亮丽,嘴唇极薄,微微地带着笑。
………………
牧言夕盯着那个人一张一合的嘴巴,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断地摇头。嘴里喃喃地自语着
“不是的,不是的……”
坐在轮椅上的牧年成,忽然抡起手里的拐杖,朝着那个人狠狠地打了过去,怒目而视,歪着嘴巴吼道
“我女儿没有什么病,你们给滚出去,这是……我家,你们滚……”
那个记者被吼住了,牧年成自己推着轮椅过来,用拐杖不断敲打着他们,那个几个人左右躲闪着,不断地往门外退去。
“你们滚……。”
牧言夕回过神,急忙把防盗门关上,身体靠在门上,慢慢地滑了下来。
陈秀兰扶起失魂落魄的女儿,一边哭一边问道
“言言,这到底是怎么了?”
牧言夕木楞楞地看了母亲一会儿,摇了摇头。
从那天开始,天天几乎有人拿着短枪长炮到她家来采访她。
她除了闭门不开,再无任何的办法,闹地实在太凶了,她就报警。
牧年成本来就身体不好,这样的嘈杂让他脾气更加暴躁。
而牧言夕现在已经不敢开手机了,除了会接到骚扰电话,还会时不时收到骚扰短信。
“小妞,手技很不错,给爷也来一下。”
“小妞,皮肤挺白的,里面的水也肯定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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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不明白自己既不是什么明星,也不是什么名人,怎么会变地这样地炙手可热?
短信骚扰,电话骚扰,采访骚扰,每天都在继续,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到头。
她不过是想好好帮一帮季扬哥哥,而现在她把所有的人都卷了进来。
而那个风暴的中心就是傅思远,她终究还是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上去了。
她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一定比她糟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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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家里的小保姆也辞职走了。
牧年成和陈秀兰本来每天都会去小公园散步和锻炼,而这两天,他们没有再出去。
就连买菜也是叫邻居帮忙买的。
牧言夕满心的愧疚,总觉得自己让父母有操不完的心。
到了晚上10点,牧言夕收拾好厨房,才敢拎着垃圾出了家门。
在回来的路上,她却碰到几个衣着怪异的男人,他们一见到她就吹起口哨。
“这不是那个视频里的打飞机的小妞吗?”
“可不就是她吗?”
“人说,越漂亮的女人越贱,果真不假。“
“大哥,人家玩的就是心跳,不仅要做,还要自拍。不仅要自拍,还要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