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有一些清冷,说到
“爸,您教我的,我都会了,您没有教我的,我也会了。”
傅兴国颓然地叹了一口气,欧阳倩云上前扶住丈夫的手,说道
“兴国,算了,就遂了思远吧,你就是再把他关起来,他也不会再回头。”
傅兴国看了一眼泪眼朦胧的妻子一眼,颓然的叹了口气,沈默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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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兴国和欧阳倩云走后,傅思远手里的电话就响了。
是他的助手打来的,说是已经找到赵知礼的下落了。
他已经找人把孙喆的手给废了,是他给言言和赵知礼下的药,幸好那天她没有喝,不然遭遇那样的羞辱,她会真的会想不开,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一个月来,他忍着自己没有去找赵知礼,想起那个视频里的画面,想起她那一句凄厉的“我有艾滋病”,他的心便如被刀子捅过一般,疼。
傅思远的跑车是在一家高级会所的门口停下的,他随着一个穿制服的侍从来到一个高级包厢。
自从出了那个视频后,赵家大公子便成了这里的常客,醉生梦死。
傅思远进去的时候,地板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红酒瓶子。
赵知礼满脸通红,衣衫不整,歪斜地躺在沙发上,手里还抓一个红酒瓶子。
听到开门声,他直了直自己的身体,眯起已经迷离的双眼,叫了一句
“快点来陪爷喝酒……”
傅思远径直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是你欺负了她”
“欺负……哈哈……欺负”赵知礼眯了眯眼,眼里闪过几许清明,总算看清楚面前的人,他猛地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口酒。
“傅思远……她是季扬的女人……你怎么把她弄到手的。”
“你才是真正欺负她的那个人……”赵知礼笑地更加张狂了。
傅思远的嘴角抽了抽了,眼里一片阴沈,他扯起赵知礼的衣领子,骂道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这么作践她。”他恨极了,拎起赵知礼的身体,又狠狠地放下。
赵知礼坐在地上,白净的脸,依旧笑着,眼里闪过几许沈痛,身体微微曲起,从地上胡乱地抓起一个瓶子,往自己嘴里倒,咕咚咕咚又喝了一瓶,觉着眼前的男人不断地旋转,不断分化。
他丢掉手里瓶子,醉眼朦胧地盯着地上,喃喃自语到
“我不想作践她。我只不想让自己彻底地毁了她。“
“傅思远,你知道喜欢一个人什么样的滋味吗?你知道喜欢她又不能靠近她又是什么样的滋味吗?”
赵知礼笑着笑着,直到眼里的泪水哗的一下掉下来了。
傅思远沈默了,眼眸沈沈地看着完全狂乱的男人身上,他的心沈了沈,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开了。
他吩咐这里的老板,赵知礼想怎么样玩都可以,只是有一样,别让赵家人再找到他,千万别让赵知娫见到他。
而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赵氏接连爆出丑闻,股价一跌再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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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又一个夜晚来临了,傅思远如往常一般没有回家,而是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打开电脑里一个视频。
里面的女人满脸通红,双眼迷离,骑在他的身上,一边叫嚷着
“傅思远……你这个……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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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远的手指轻轻地摸了上去,顺着她身体的轮廓上下抚摸着,目光似水,嘴角慢慢地上扬。
这个是他唯一留下关于她的视频,父亲销毁所有关于她的记忆,唯独这个他藏在电脑里的视频幸免于难。
今天是他认识她十年的日子,10年前的这一天,在大学的自修教室里,季扬打开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项链里的照片,跟他说。
“思远,这是我女朋友……
不过一张秀气女孩子的脸,谈不上倾国倾城,可他就是记住了,而且念念不忘。
每每在季扬谈起她的时候,自己在脑海里刻画她的摸样。
那时候他总是觉得,她不过是他臆想出来的。
就好像是一副上好的油墨画,自己用颜料一笔一笔地描上去的。
再过三年,她也考进了他和季扬就读的大学,他们一起去火车站接她,他第一眼真正地见到她,他竟然是止不住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