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么恪尽职守替王爷排忧解难。
屋内,顾灼的视线一直凝在傅司简脸上,绕过书案一步一步走到他身前。
傅司简见小姑娘盈盈秋水顾盼生辉地离他越来越近,看出那妩媚笑意下小狐狸的算计,他没动。
以为她玩儿够了觉得没意思便会放弃。
柔荑抚上他侧脸,在唇上停了片刻似是犹豫要不要按下去,终是略过。
又扫过他的下颌,在下巴处勾了两下,让他想起小姑娘为他易容时也是这般,那时他便想伸手圈住她。
指尖轻轻柔柔滑到他颈侧,在跳动的地方摩挲了两下,便绕着凸起处转了两圈,他没忍住吞咽了一下,惹得小姑娘轻笑出声,还歪头凑近看了看。
他已察觉到自己的异样,见她还不停手,再这么下去他怕是要在她面前出丑。
他弃甲曳兵,只得握住已经在他胸前作乱的手,不甚平静的声音沈沈响起:“夭夭!”
她依旧眼波流转,声音嚣张又宛转:“我能看吗?”
傅司简只好擡起虚虚贴着纸张的手,无奈又纵容地看向她。
顾灼扫了眼被拉着按到他胸前的手,擡眼瞪他:“还不放开?”
傅司简松开时瞥见皓腕上清晰的指痕,有些懊恼手劲儿大伤了她。
作者有话说:
1明·陈子升《寄寿汤惕庵先生》
2参考:明·陈继儒《小窗幽记·集景篇》
3《醒世恒言·卷九》
4司马光《孙权劝学》
现在的阿简:心疼夭夭的手腕被自己握出指痕
后来的阿简:热衷于搞出一些深深浅浅的指痕
(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