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是,她没有啊。
病急乱投医这种事,总是脑子滞后于行动的。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舐了几下,仿佛这样抚慰着,便能奇迹般地让它消失似的。
端详了会儿,好像,确实有些效果?
其实,只是晶莹的水渍染在麦色的肌肤上,填在那些小小的牙印凹陷中,模糊了红痕与周边肤色的分明感。
她又凑上去,温热的呼吸填满她与男人脖颈间的缝隙,更轻柔地用舌尖细细扫过牙印的轮廓,一圈一圈,将每个角落都照顾得周全。
倒是折磨得傅司简浑身一麻,险些手一松将怀中人摔下去。
更紧地握着她的腰和腿弯,享受却又难熬,傅司简几乎已经没了脾气。
他听见小姑娘沮丧的声音小小地抱怨着:“怎么还消不下去啊?”
便又要凑近他,继续方才那一番动作。
傅司简没工夫去思考她要把什么“消下去”,却不能再任由小姑娘这样作乱,只得捏了捏她的腰间软肉,哑着声音道:“夭夭,方才有人过去。”
这才惊得顾灼从男人脖颈间擡起头,他们居然已经进了山脚下这处营帐,她还看见有士兵小跑着朝他们过来。
那丶那岂不是都被看到了?
她刚刚,都做了什么啊?!
顾灼要疯,甚至想再咬傅司简一口,比上一次还要用力。
“你丶你……你怎么不告诉我呀?”
小姑娘脸都皱成一团,眼角都泛起水意,懊恼又生气,撅着粉唇控诉他,声音里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傅司简几乎要克制不住亲上去,从她扑闪着的桃花眼到他肖想已久的红唇,全都印上他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