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将军又羞又臊,别过脸去:“以后都不许看这种书了!成……成什么样子!”
孝白连连点头:“我……我不敢了!”
将军看了看他,又觉得这种事情自己大概是不方便生气的,便拉长了脸,咳嗽两声,道:“杵在这儿做什么?也……也不怕憋坏,去,自……自己去解决了!”
孝白一楞,又小声为难道:“我……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呀……”
难道还要本将军像昨天那样给你弄出来?将军心中大声喊,这可不行!不能让你养成这种坏习惯,不然往后本将军的日子还怎么过?
将军眼睛一闭,往旁边一指:“去茅房。”
孝白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那儿……那么臭……”
将军登时气噎。
本将军都不嫌弃你还嫌弃了?!真是……气煞我也!啊啊啊!嫌臭你就憋着吧!
将军咬牙切齿:“去,茅,房!”
孝白察言观色,闻到了几许危险的气息,害怕地咽了一口口水,大气儿也不敢喘,连忙唯唯诺诺地去了。
将军长舒一口恶气,目光落回桌上的书册上,想到孝白说的“前面”那些似乎具有一定教育意义的内容,便忍不住心里求知的欲望,有些好奇地试着翻开了第一页。
然而第一页作为具有归纳介绍整本图册中心思想,普及相关基础知识的功能的一页,展示的,却是一幅具体部位的画面。
将军看着图上那硕大的那什么进入到汁水淋漓的那什么里面的凶残画面,脑子里的一根弦终于不堪重负地绷断了。
他猛地合上这一本仿佛充满了邪恶的罪恶图册,无力地用手撑住脑门,觉得自己的脑仁儿都要被拍成饼了。
四十六
屋檐下小小的水洼里积着雨水,一只土黄色小狗迈着小碎步跑过来,在水洼里舔了几口水,又踏着满是泥土的小爪子跑远了。
王爷懒懒地趴在男人怀里,听着屋外不时传来的悦耳鸟鸣,一双眼睛却盯着眼前男人胸肌上褐色的小点,末了,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坏心眼地捏了捏,让它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石仲立刻便睁开了眼睛,看着屋顶,眼中闪过一瞬间的迷茫。
王爷侧过脸,泄愤般地在他的胸口咬了一口,只觉齿下皮肉硬实饱满,就他的力气,恐怕还真不能轻易咬穿。
“王爷,”石仲回过神来,身体有些僵硬,“请勿……”
王爷“嗤”地一声笑:“‘王爷’,‘请勿’——装什么假正经?”
他撑着男人的胸口坐起身,一只手沿着他的胸肌,滑过他肌肉紧实的小腹,最后捏着那处不动了。
“昨天还那么勇猛,本王说的话全都不听……”他歪着嘴笑道,“怎么,一觉醒来就全忘了?”
石仲的脸色泛着可疑的微红,皱了皱眉,跟着坐起身,握着王爷的手腕,将自己从他的爪下解救出来。
“王爷……”他的声音压得很沈,一开口,却又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他本来就不是善于表达的人,素日里也只同将军交好,在他面前才能够随心所欲地多说些话,以至于有时候甚至到了碎嘴的地步。可是在别的场合,尤其是在王爷的面前,他想说的话不能说出口,能说的话又觉得没有多说的必要,他就更加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王爷的推测有一部分是真的,他的确倾慕王爷已久,心中执念颇深,但是,在此之外,他却也清楚明白自己与王爷并非一路人,更不可能长相厮守,从来就没有想过会有一天能够真的拥抱到王爷的身体——就算王爷的态度是那样轻浮随意,但是,当真正地触碰到他的身体,抚摸着那每一寸皮肤,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内心的渴盼竟然是如此地强烈,强烈到想要毁灭一切,将他彻底地融入自己的骨血。
可是,他的这一点心思,根本不会得到回应,激情褪去,他只能从那美好的幻梦中醒来,面对的,依旧是王爷带着戏谑笑容的俊美面容。
这笑容同他对着孟骁阳或阮孝白时的故作亲切并不一样,因为更加直白露骨,所以显得好像还有几分真实,可是究其根本,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多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