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皱和自己那半截紫胀上头,简直就是难以言喻地淫秽。
流……流血了……
将军一见那红丝,那些抛开了的羞耻心和愧疚感瞬间全都跑了回来,再看孝白那一副有进气没出气的模样,便更是觉得自己好像是弄得太过火了。
有了这念头,将军便按着孝白,自己慢慢地往后撤,那物事硬梆梆地从紧致的穴口退出来,带动着穴口紧贴在表面,作出仿佛挽留似地形态,看得将军口干舌燥,险些又一个把持不住地插回去。
感觉到将军的退出,孝白微微皱了皱眉,声音沙哑:“将……将军?”
“我在呢,”将军俯身亲了亲他湿漉漉的额头,安抚地说道,“你那里……流了点血,咱们歇着。”
孝白抿了抿嘴:“哦……就一点点,没事的。”
将军拉下脸:“‘就一点点’?说得轻巧,明儿有你受的!”
待到将军整个儿地退出来,孝白垂目往下看去,便见将军那一根还直挺挺地站着,不由有些迟疑:“您……您还没有……”
“哦,”将军脸上发烫,小声道,“没事儿,我自己……”
孝白却艰难地撑起自己软绵绵的身子,爬过来:“我……我帮您……”
将军连忙推开他那往自己身下凑的脑袋,红着脸说道:“干什么呢?刚从那里出来,也……也不嫌脏!我自己用手就行了……”
一面说着,一面就用手握住那里,上上下下地揉弄起来。
孝白擡起头来,看着将军低垂着目光,沈溺在欲望里的模样,感受到将军的爱护,又回想起刚才将军对自己说的那一声“喜欢”,心里头甜甜蜜蜜的,只觉得幸福得不得了。
将军发泄过后,闭着眼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于觉得身心舒畅,但也难免有些疲倦。
他披上衣服下床,寻了条干净帕子,草草地擦拭干净自己身下和孝白股间的污浊,便舒舒服服地抱着孝白,盖严了被子准备睡觉。
“将军……”孝白在他怀里小声道,“您……您再说一遍吧,好不好?”
将军不明所以:“说什么?”
孝白红着脸:“说您喜欢我……”
“……”将军呼吸一滞,却没吭声。
孝白催促道:“将军?”
“说……说什么说?”将军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小声嘟囔道,“没听清就算了,说什么再说一遍……”
孝白拉着他的手臂:“我听清了呀,可是……可是我想再听一遍嘛!”
“不说!”将军没好气地道,“闭嘴睡觉啦!”
孝白以为将军脸皮薄不好意思,抿着嘴在他背后无声无息地笑了一会儿,便闭上眼睛,美滋滋地进入了梦乡。
却留将军在黑暗里睁着眼睛,心里头有些恐慌地想着,他那时候,竟然那样不假思索地说出了那句话……难道说,他是真的被这小兔子潜移默化地给同化了?
他,骠骑大将军,真的成了个兔子,还喜欢上了阮孝白这个男人?
将军脑子里被这念头给弄得一团糟,心思郁结,昏昏沈沈地,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慢慢地睡着了。
却哪怕是在梦里,也被这个念头给搅和得不得安生。
孝白半夜里醒来,感觉那初时的麻木过去,这会儿后面还真如将军所说,疼得不得了。
他苦巴巴地皱着脸,一时之间又疼得睡不着觉,便只得听着将军均匀绵长的呼吸,眼望着上空一片黑漆漆,忍着那疼痛,等着那不知还有没有的困意再度袭来。
“嗯……”
不知过了多久,背对着他的将军突然动了动,还发出含糊的声音。
孝白眨眨眼睛,悄悄地撑起身子,探头过去。
“别……别胡说……”
将军竟然在说梦话。
孝白捂着嘴,努力憋着笑,不让自己被这个有趣的发现逗得笑出声来,又侧过脑袋,慢慢把耳朵凑得更近,想要听得更清楚些。
也不知道将军是在做什么梦呢……
“喜欢……兔子……”
孝白眨眨眼睛。
“本将军……才不喜欢男人……”
一百零八
将军一整晚都做着光怪陆离的梦,次日一大早,睁开眼睛,顶着一双若隐若现的黑眼圈,浑浑噩噩地从床上爬起来,习惯性地一摸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