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整个世界。
王贵贵感受着许琴琴的主动相拥,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随即也缓缓地将她拥入自己宽阔的怀里。许琴琴身上那淡淡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原本紧绷的神经渐渐地放松下来。
他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将这一天所积累的疲惫都通过这个温暖的怀抱消散殆尽。许琴琴的体温和轻柔的呼吸,如同轻柔的春风,吹拂着他那颗在官场中历经风雨的心。
在这片刻的宁静与温馨中,王贵贵忘却了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忘却了处理事务时的繁琐与烦恼,只沉浸在这充满爱意与安宁的氛围里,让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慰藉。
周末生的伤势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如今已经全然大好。每到夜幕降临,他便与林青青一同就寝。
然而,林青青的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她因为想起王贵贵曾经说她不如许琴琴娇媚,心中便存了疙瘩。她害怕如今在周末生眼中,自己也是这般不如他人,于是下定决心,哪怕违背自己的本性,也要尽可能地表现出娇媚之态。
这夜,当两人躺在榻上,林青青强忍着内心的别扭,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娇柔,动作也尽量显得轻柔妩媚。她轻轻靠向周末生,试图迎合他的喜好。
周末生面对林青青刻意展现出的娇媚,果然很是受用。那一夜,他沉浸在林青青营造出的温柔氛围中,脸上满是满足和愉悦的神情。
然而,林青青为了讨好周末生,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以至于第二天早起时,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部和背部,仿佛被重物碾压过一般,疼痛难忍。
她强撑着起身,却忍不住微微皱眉,心中暗自叫苦,但一想到能让周末生开心,又觉得这一切或许也是值得的。
周末生望着林青青每日里独自操持家事,心下觉得林青青身边没有个丫环伺候,似乎不太相称她如今的身份。于是在这一日的午后,周末生拉着林青青的手,语气温柔地提议道:“青青,我瞧着你身边连个丫环都没有,这于你的身份而言不太妥当,要不我给你找个丫环来,也好帮你分担分担。”
林青青闻言,连忙摆手拒绝。她脸上堆着笑,急急说道:“夫君,不必如此。妾身平日里也没有多少事需要别人帮助,妾身自己能应付得过来。”然而实际上她的内心里,却是怕又多出个年轻女人在身边,万一这女子生得有几分姿色,把周末生的心给抢走了,那可如何是好。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被强装出的坚定所掩盖。
周末生微笑着说道:“那不如我们多生几个孩子,这样屋里也能热闹一些,充满欢声笑语。”
林青青听了,先是微微一怔,随后仔细想了一下,觉得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儿。她不禁暗自寻思起来:自己嫁过来这么久了,肚子居然一直没有动静,该不会是怀不上吧?要不要找大夫来瞧瞧?想到这里,林青青心里不禁有些忐忑。
她抬眸看向周末生,轻声说道:“夫君,我有时间找大夫问问,有没有什么怀孕的禁忌吧。”说罢,脸上泛起一丝忧虑和期待交织的神情。
周末生将林青青轻轻揽入怀中,安慰道:“青青,莫要太过忧心,一切都会顺遂的。”
过了几日,林青青果真去寻了大夫。那大夫仔细为她把了脉,又询问了她日常的饮食起居,而后捋着胡须说道:“夫人身体并无大碍,只需平日里保持心情舒畅,饮食均衡,再按照我开的方子调理一段时日,想必很快便能有好消息。”
林青青听了,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谢过大夫后,拿着方子回了家。此后,她按照大夫的嘱咐,认真调理着身子,满心期待着新生命的降临。
而周末生对她也是关怀备至,家中的大小事务都尽量不让她操心。日子一天天过去,林青青觉得自己的身体愈发康健,精神也越来越好。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林青青感到一阵恶心,找来大夫一看,果真是有了身孕。这个消息让整个家都充满了喜悦,周末生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对林青青愈发呵护有加。
然而,到了夜里,周末生洗漱完毕回到房间,看到林青青正坐在床边,他走过去想要跟林青青亲近。林青青心里一惊,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肚子,面露难色说道:“夫君,今夜怕是不行,我怕伤了孩子。”
周末生微微一愣,随后平静地说道:“那睡吧。”说完便转身吹灭了蜡烛,躺到了床上。
林青青见周末生这般反应,顿时焦虑起来。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周末生不会想纳妾吧。想到这里,她的心猛地一揪,连忙说道:“夫君,我还是可以的。”
黑暗中,周末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