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副萎靡之色,靠在榻上,双眼无神,脸色苍白。原本整洁的衣衫也显得有些凌乱,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精气神,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与神气。
李叔心中五味杂陈,要是许琴琴对他也如此上心就好了。可这念头刚起,又一想,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他脸色微红,太羞耻了吧。
他在原地来回踱步,时而叹气,时而咬唇,满心的纠结无处诉说。李叔望着许琴琴离去的方向,眼神中既有渴望,又有一丝恐惧,那复杂的情绪在他的眼底交织缠绕。
最终,李叔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罢了罢了。”可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却透露出他内心的不甘与挣扎。
晚上许琴琴沐浴,原本的丫环,不知何时换成了李叔。
李叔轻轻给她擦拭,又不敢多看。他的手有些颤抖,目光躲闪着,不敢落在许琴琴那白皙的肌肤上。许琴琴倒是一脸坦然,仿佛李叔的存在与平常的丫环并无不同。
李叔的呼吸愈发急促,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专注于手中的动作,生怕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李叔,用力些。”许琴琴慵懒地说道。李叔一惊,手上的动作不由重了几分。
“再轻些。”许琴琴又说道。李叔的手顿时又变得轻柔起来,心中却是七上八下。
许琴琴使坏的,一把将李叔拽进水池,李叔浑身是水,颇有些狼狈。
他惊慌失措地挣扎着站起来,水从他的头发上、脸上不断地流淌下来,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许姑娘,这可使不得!”李叔又羞又恼地喊道。
许琴琴却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在这水汽弥漫的房间里回荡。李叔又气又无奈,站在水中不知如何是好。
“李叔,你这样子可真有趣。”许琴琴笑得更加肆意了。李叔脸色涨红,嘟囔着:“姑娘莫要再戏弄小的了。”
许琴琴说:“谁让你自己要来的,不就是让我作弄的吗?”她的脸上带着几分调皮的笑意,眼神中却又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
李叔一脸委屈,结结巴巴地说道:“姑娘,这……这从何说起呀,我也是好意伺候,哪能想到会这般。”
许琴琴哼了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说:“哼。”
许琴琴撇撇嘴,说道:“行了行了,瞧你这副可怜样儿,快起来吧。”
李叔在屋内留到深夜,后半夜才腰酸背痛的离开。他的脚步虚浮,每走一步都显得极为艰难。
夜风吹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可脸上却挂着一抹奇异的笑容。他一边觉得痛苦,那身体的酸痛和疲惫让他苦不堪言;一边又觉得开心,心底深处似乎有某种隐秘的满足在悄悄蔓延。
回到自己的房间,李叔一头栽倒在床上,思绪还沉浸在刚刚与许琴琴相处的时光里,那是一种复杂而又矛盾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