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学按摩手法?”
小时接着说道:“听说李叔是为了缓解身上的酸痛,特意去学的。”
许琴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道:“那府里其他人呢?”
小时想了想,回答道:“其他人都各司其职,一切还算正常,世子妃娘娘。”
许琴琴敲了敲桌子,想了想,对小时说:“你去把李叔找来,说我这几天累了,正好需要别人按摩。”
小时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带着李叔来到了许琴琴面前。
李叔恭敬地行礼道:“见过正妃娘娘。”
许琴琴微微点头,说道:“李叔,听闻你新学了按摩手法,劳烦你给我按按,这几日我着实乏累得很。”
李叔应声道:“娘娘言重了,能为娘娘效劳是老奴的荣幸。”
李叔接着说:“我最近学的西洋的按摩手法,身上衣服要轻便,要抹油,才能完全施展,不知道娘娘能不能接受?”
许琴琴微微一怔,脸上泛起一丝犹豫,但很快恢复常态,说道:“既然李叔有此妙法,那便依你所言。”
李叔忙道:“多谢娘娘信任,老奴定当尽心尽力。”
很快屏退众人,小时准备了毛巾和热水,也先退下。
李叔拿着一个神秘的木箱子,许琴琴换上睡衣,心中满是疑惑,不知道他搞什么花样。
许琴琴坐在榻上,目光紧盯着李叔手中的木箱子,忍不住问道:“李叔,这里面究竟是何物?”
李叔微微一笑,却并未答话,只是缓缓打开了箱子。
李叔说:“您只管躺好。”
许琴琴躺好后,李叔先是给她按摩放松,手法娴熟而有力。然而,渐渐地,许琴琴越来越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眉头紧皱,忍不住说道:“李叔,这手法怎的如此奇怪?”
李叔却并未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了节奏,口中念念有词:“娘娘莫急,这是关键步骤。”
李叔说:“精油要抹在肌肤上,才有滋养皮肤的功效。”
许琴琴心中一惊,嗔怒道:“李叔,这成何体统!莫要胡来!”
李叔却好似没听见一般,手上的动作不停,嘴里还在继续说着:“娘娘,这都是为了您好啊。”
许琴琴只感觉这触感莫名其妙,但是皮肤确实顺滑了许多。
她心中的恼怒稍稍平息了一些,可仍觉得此举太过越矩,说道:“李叔,即便有效,这般也实在不妥。”
李叔这才停下动作,低头说道:“娘娘莫怪,老奴也是一心想为娘娘效力。”
许琴琴被按的昏昏欲睡,李叔看着她绝美的容颜,脑子里混乱不堪。
欲望与理智在他心中激烈交锋,李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手也开始颤抖。然而,就在他快要失去控制之时,心底仅存的一丝良知让他猛地清醒过来。
李叔情不自禁的抚摸起来,许琴琴迷迷糊糊中,还以为是王贵贵,将他一把按在身下。
待她稍微清醒些,看清眼前之人竟是李叔时,顿时花容失色,惊声尖叫起来:“啊!李叔,你这是干什么?”
李叔委屈的瘪着嘴,“是您拉我下来的。”许琴琴看着周围空无一人,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的,把他再次按倒。
李叔满脸愉悦地沉浸其中,那神情仿佛已经忘却了一切,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痴迷的状态。他的双眼微闭,嘴角上扬,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实在是太想许琴琴了,这份思念在他心中压抑已久,如今终于有了片刻的释放。自从许琴琴要成婚的消息传来,他的心就如同被万箭穿过,痛苦不堪。她结婚那几天,他都吃醋的哭死了。每一个夜晚,他都独自躲在角落里,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心中满是酸楚和无奈。
王爷听说李叔又在给许琴琴按摩,他眉头一皱,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他怀疑他们有什么事,可是仔细想想,却又没有证据。
而且上次他去的时候,他们也确实只是在按摩而已。但不知为何,这次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心里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挥之不去。王爷在房内来回踱步,思索着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可终究是毫无头绪。
王爷独自在书房中踱步,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若是他亲自给许琴琴按摩,感受她那傲人的身段,那细腻的肌肤,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事。光是这么一想,王爷的心中就不禁涌起一阵别样的期待和冲动。
只是,不知道该用个什么理由。王爷停下脚步,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琢磨着,若是直白地说想给她按摩,许琴琴定然会觉得他轻浮孟浪。
要不就说听闻她最近操持府中事务过于辛劳,自己身为王爷,心疼不已,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