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热气轻轻拂过周末生的耳畔。
周末生微微一怔,随后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将玲玲紧紧拥入怀中,在她额头轻轻一吻,低声应道:“你又想什么坏点子呢。”
玲玲说:“我想你看到所有的一切,都想起我,想起我在你怀里的样子。”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嗔和渴望,双手紧紧环住周末生的腰。
周末生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又宠溺的笑容,压低声音说道:“这么多人呢。”
玲玲却不以为意,反而将头埋得更深,嘟囔着:“我不管,我就是要这样。”
周末生当然不会同意玲玲这略显任性的要求,只当她是在开玩笑。他轻轻抚摸着玲玲的头发,说:“明天还要去林青青那个村呢,快睡吧。”
玲玲听了,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正事要紧,便不再纠缠,只是往周末生的怀里又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周末生感受着玲玲的动静,轻叹了一口气,望着窗外的夜色,思绪逐渐飘远,不知道明天去村里又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第二天,阳光柔和地洒在大地上。石一早早地过来带路,周末生和家人一起跟在他身后,缓缓地走向了林青青的墓地。
到达墓地后,周末生看着那小小的木牌,上面简单地刻着林青青的名字,心中感慨万千。他呆呆地凝视着,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嘴里喃喃自语:“感觉不可思议,她就死了吗?埋在了这里?”
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他的衣角,仿佛也在为这命运的无常而叹息。周父周母站在一旁,面色凝重,玲玲也难得的沉默不语。一时间,整个墓地弥漫着一种沉重而压抑的氛围。
简单的祭拜之后,玲玲望着那座新坟,轻声说道:“那林青青家里岂不是没人了?能去看看吗?”
周末生眉头微皱,目光在玲玲和坟墓之间来回移动,思考片刻后,还是同意了。他的声音略显低沉:“好吧,去看看。”
毕竟周末生再回去任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来这里了。这次祭拜和探访,或许是他对过去那段时光的最后一次郑重告别。他深知官场繁忙,事务缠身,未来的日子充满了不确定性,下次能有机会重回故地,不知要待到何年何月。想到这里,他的心情愈发沉重,脚步也不自觉地变得沉重起来。
一行人便在石一的引领下,朝着林青青曾经的家走去。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各自揣着复杂的心思。
刘大娘听说周末生回来,也连忙出来迎接。她脸上堆满了笑容,眼角的皱纹愈发深刻。当时就是她说的亲事,只感叹林青青命好又不好的,男人个个有用,就是无福消受。
“哎呀,周末生,你可算回来了。”刘大娘拉着周末生的手,不住地摇头叹息,“青青那孩子呀,真是命苦,没那个享福的命哟。”
周末生默默地听着,脸色阴沉,不知该如何回应。周父周母在一旁也是一脸的无奈和惋惜。玲玲则好奇地打量着刘大娘,不太明白她话中的深意。
刘大娘皱着眉说道:“这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周末生,我还是单独跟你聊吧?”
周末生看着刘大娘严肃的神情,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但还是点点头,随着刘大娘到屋内,刘大娘小心地关起门来说话。
屋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周末生一脸疑惑地看着刘大娘,等待着她开口。刘大娘轻咳一声,压低声音说道:“周末生啊,有些事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趁你回来,觉得还是得跟你讲讲。”周末生的表情愈发凝重,心里暗自揣测着刘大娘究竟要说些什么。
刘大娘说:“林青青不是病死的,是喝了毒药死的,身体还被侵犯了。到底是别人谋财害命,还是她自己自杀,我就不知道了。”
周末生听闻,眉头紧锁, 说道:“那你报官了吗?”
刘大娘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道:“我哪敢啊,所以这不是跟你说吗。我怕是世子爷报复,还是什么的,不敢到处说。”
周末生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在屋内来回踱步,思考着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林青青的魂魄站在屋内,透明的身形无人察觉。她静静地看着周末生和刘大娘,脸上原本的哀怨渐渐消散。她突然很感动周末生还是想着她的,眼眶中甚至泛起了一丝泪光,尽管那泪水已无法落下。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被所有人遗忘,却没想到在这看似冷漠的世间,还有人愿意为她的遭遇而愤怒,为她的不公而不平。这份在意,让她那充满怨恨的灵魂得到了一丝慰藉。
周末生眉头紧蹙,无奈地说道:“我现在也没有办法,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