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的房间。他连衣服都没脱,就直接躺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嘴里还在念叨着:“那太监也真是的,给这么点钱,还指望我去坟地,哼,爱咋咋的。”不一会儿,冯方就伴着这满腹的牢骚,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怜儿见小旗子回来,忙问道:“小旗子,事情办得怎么样?”
小旗子喘着粗气,一脸疲惫地说道:“怜儿姐姐,她那地方可真是荒凉得很呐!我费了好大的劲儿,又是找人给她重新雕刻墓碑,又是给她修整土包,可把我给累死了。”
怜儿笑着说:“那你是辛苦了,不过都是给娘娘办事嘛,你尽心尽力,娘娘自会知晓你的好。”
小旗子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包桂花糕,讨好地说道:“怜儿姐姐,我特地从店里买的,您尝尝。”
怜儿收下桂花糕,脸上洋溢着喜悦,说道:“你真是有心,记得我喜欢吃这个点心。”
小旗子一脸谄媚,笑着说:“那是自然,怜儿姐姐平日里对我诸多照顾,这点小事我怎能不放在心上。”
两人正说着,小旗子突然凑近怜儿,压低声音道:“怜儿姐姐,您说这珍妃和丽妃,到底谁能更得皇上的欢心长久些?”
怜儿微微一惊,赶忙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才小声回道:“这可不好说,珍妃新得宠,皇上眼下自然是对她宠爱有加,可丽妃也不是省油的灯,毕竟在宫中多年,根基深厚。”
小旗子连连点头,眼中满是好奇:“姐姐说得在理,我听说珍妃不仅生得花容月貌,还弹得一手好琴,把皇上迷得是晕头转向。”
怜儿轻哼一声:“那丽妃能歌善舞,也是才情出众,之前皇上不也对她宠爱非常嘛。只是这后宫的恩宠啊,就像那风云变幻,难以捉摸。”
小旗子若有所思地说:“姐姐高见,只是不知这两位娘娘背后的势力,谁更厉害些?”
怜儿皱了皱眉头,谨慎地说:“这可不好妄言,珍妃背后有她家族的支持,丽妃也有自己的党羽,这后宫的争斗复杂着呢,咱们还是小心为妙,莫要多嘴,免得惹祸上身。”
小旗子连忙点头称是:“还是怜儿姐姐想得周到,我以后定当谨言慎行。”
小旗子往回走的路上,脚步略显沉重,眉头紧紧皱着,心里不停地琢磨:“这可真是个难题,珍妃如今正受宠,若去讨好她,说不定能顺势得些好处,可丽妃在宫中根基深厚,也不能轻易得罪。这应该讨好谁呢?两个人都互相不对付,讨好谁自己的赢面更大呢?”
他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珍妃年轻貌美,皇上现在对她言听计从,若是能得她青睐,往后的日子想必风光无限。可丽妃在宫中经营多年,人脉广泛,万一哪天珍妃失宠,丽妃重新得势,那我可就惨了。”
小旗子越想越纠结,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岔路口,他停下脚步,望着两条不同的道路,仿佛这就是他面临的选择。“唉,真是令人头疼,到底该如何是好?”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天空中那轮朦胧的月亮,心中依旧没有答案。
周启文今天要从墨府离开,回一趟老家,便要去地方赴任了。
墨玥得知这个消息后,匆匆赶来,哭得梨花带雨。她挥动着小拳头,不停地打在周启文身上,嘴里喊着:“为什么不和自己在一起,为什么?”
周启文无奈地抓住她的手,轻声说道:“玥儿,不要任性,我此去是身负重任,以后有时间会来看你的。”
墨玥满脸泪痕,抽噎着说:“以后你娶妻生子,才没有时间来看我了。”
周启文听了这话,顿时有些语塞,不知道怎么接话。他心里清楚,自己当然要娶妻生子,这是人之常情,可面对墨玥的质问,他却觉得难以开口。
墨染看着孩子哭的厉害,心疼不已,连忙快步走上前将墨玥抱起来,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满脸歉意地对周启文说:“不好意思啊,周公子,小孩子就是这种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可一时半会也是哄不好的。您还是赶紧去忙您的吧,莫要耽误了行程。”
周启文神色复杂地点点头,翻身上马。他回头望了一眼还在墨染怀中哭闹不休的墨玥,心中满是不舍与无奈,却也只能狠下心来,一甩马鞭,骑马离开。
墨染看着周启文渐行渐远的身影,转过头对着怀中的墨玥说道:“玥儿啊,你不要不懂事。现在他是官,有自己的职责和使命,哪能由着你的性子来。你这般哭闹,成何体统?”
墨玥抽泣着,哽咽着说:“我不管,我就是不想让他走。”墨染叹了口气,继续耐心地哄着:“玥儿乖,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这世间有许多的无可奈何。周公子前途无量,以后定会有一番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