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突然,玲玲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变得决然。她猛地转身,朝着一旁的柱子狂奔而去,没有丝毫的犹豫,竟然一头狠狠地撞死在柱子上。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玲玲的身体软软地滑落下来,鲜血从她的额头汩汩流出,染红了地面。她的脸上还残留着那极度悲痛的神情,仿佛至死都无法释怀周末生的离去。
玲玲的父母在得知女儿玲玲撞柱身亡的噩耗后,犹如遭受晴天霹雳,顿时泪如雨下,心急如焚地赶来奔丧。一路上,他们脚步踉跄,神色凄惶,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懊悔。
当他们赶到灵堂时,已是面容憔悴,双眼红肿。玲玲的母亲扑到女儿的遗体上,哭得撕心裂肺,声音沙哑地呼喊着玲玲的名字,双手不停地颤抖着,想要再次触摸女儿的脸庞,却又仿佛害怕弄疼了她。玲玲的父亲则呆呆地站在一旁,目光空洞无神,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只是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傻......”
而另一边,周老太爷也是悲痛欲绝。这位原本精神矍铄的老人,此刻却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腰背也佝偻了起来。他一个人白发人送黑发人,眼中满是哀伤和无奈。周老太爷强忍着泪水,颤巍巍地走到周末生的灵柩前,伸出那双布满皱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棺木,声音哽咽地说道:“儿啊,你怎么就先走了,留下为父在这世上孤苦伶仃......”
整个灵堂沉浸在一片凄惨的哭声和沉重的悲伤之中,让人闻之落泪,见之心酸。
谢琪在掌握了充分的证据后,率领一众精兵强将将鲁肃抓捕归案。被五花大绑的鲁肃,脸上不见丝毫的惊慌失措,反倒是气定神闲,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他高昂着头颅,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冷笑,心中笃定地认为皇上会饶恕他。毕竟,曾经在和皇上外出狩猎时,他曾舍身救过皇上一命。他坚信这份恩情皇上不会忘却,定会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网开一面。
然而,谢琪却早已下定决心要将鲁肃绳之以法,为周末生和玲玲等人讨回公道。他没有将鲁肃所说告知给皇上,而是在皇上面前说鲁肃胡言乱语,试图以此来蒙蔽圣听,逃避罪责。
皇上听了谢琪的奏报,龙颜大怒,当即下令严惩不贷。谢琪得了圣意,毫不迟疑,决定将鲁肃午时斩首。
刑场上,围观的百姓人山人海,大家都对这个作恶多端的吏部侍郎恨之入骨。午时将至,阳光炽热而刺眼,鲁肃这才开始感到恐惧和绝望,他大声呼喊着冤枉,祈求皇上开恩,但一切都为时已晚。随着监斩官的一声令下,刽子手手起刀落,鲁肃那颗罪恶的头颅滚落在地,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正义终于得到了伸张。
玲玲在撞柱身亡之后,只觉自己的意识一阵飘忽,紧接着,她便惊讶而又迷茫地看着自己那逐渐脱离躯体的魂魄。她难以置信地打量着这个透明而虚幻的存在,心中满是困惑与惶恐。
她试着向周围的人呼喊、求助,却惊恐地发现,没有一个人能够听到她的声音,更没有人能够看到她的存在。此刻的她,仿佛置身于一个孤独而又冰冷的世界,被所有人彻底遗忘和隔绝。
就在玲玲满心凄然、不知所措之时,她突然看到周末生的魂魄在不远处静静地伫立着。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往日的温柔与深情,只是此刻更多了几分无奈和疼惜。
周末生的眼眶中盈满了泪水,那晶莹的泪珠顺着他苍白的脸颊缓缓滑落。他望着玲玲,声音颤抖地说道:“你真傻,为何要如此决绝,抛下这世间的一切随我而来。我本不愿你为我遭受这般苦难,可你却如此执拗,让我怎能安心。”
玲玲听着周末生饱含深情的责备,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不顾一切地奔向周末生,想要再次投入他的怀抱,感受那曾经熟悉的温暖。
虽然此刻已不再是身体实实在在的拥抱,无法真切地感受到彼此肌肤的温度和力量的传递,但他们却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灵魂相融的温暖。那是一种超越了肉体束缚,源自心灵深处的慰藉与安宁,仿佛他们的灵魂在这一刻交织缠绕,融为一体,形成了一种无形却又无比强大的联结。
玲玲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我舍不得你,我真的舍不得。失去了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接下来漫长而又孤独的人生。每一分每一秒的煎熬都让我痛不欲生,我宁愿就这样随你而去,也不愿在没有你的世界里独自徘徊。”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绝望。
周末生的眼神中满是疼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