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整齐划一,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忠诚。
许琴琴微微眯起双眸,沉思片刻后,决定带着他们去见沈竹。很快,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备好,许琴琴坐于其中,而那三人则骑着马,紧紧跟随在马车两侧,一路护送前行。
到达沈竹住处,沈竹看到这严阵以待的架势,不由得被惊了一下,脸上满是诧异之色,忙不迭问道:“琴琴,这是怎么回事?”
许琴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是保护我的,现在这官场局势动荡,不太安宁嘛。我不得不小心谨慎些,以防万一。”
许琴琴转头对着店里的小时说道:“小时,你在这看着店。”说完,便挽着沈竹的胳膊,准备往后院走去。
然而,那三人却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许琴琴见状,停下脚步说道:“你们还是在店里守着吧。”
赵虎向前一步,抱拳说道:“夫人,我们还是离您近些更好,店里看不到后院的情况,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我们怕来不及保护您。”
许琴琴听了,秀眉微蹙,思索片刻后说道:“好吧,那你们跟来。”
随后,许琴琴和沈竹走进了后院的屋子,“嘎吱”一声关上了门。三人则身姿笔挺地站在门口,神情严肃,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屋内,沈竹神色紧张,额头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几乎不敢大声:“被人听到不好吧?”
许琴琴没有回答他,而是将他用力按住,随后自顾自地做了一些动作。
沈竹全程紧绷着神经,大气都不敢出。然而,最终实在受不了,忍不住叫了一声。叫声刚出口,他便意识到不妥,瞬间羞得脸通红,赶紧用手捂住嘴巴,眼睛里满是慌乱和尴尬。
门外的赵虎听到屋内传来的那声叫唤,心中一紧,当即敲了一下房门,语气焦急地问道:“夫人,发生了什么?”
屋内的许琴琴一边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衫,一边提高音量说道:“没事,你们继续守着吧。”
赵虎在门外迟疑了片刻,回应道:“是,夫人。”但他的眼神中仍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担忧,却也只能继续坚守在门口。
许琴琴稍作思考,缓缓走到窗户前,将窗户打开,对着赵虎严肃地说道:“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说话。”
赵虎与另外两人对视一眼,然后齐齐点了点头。
许琴琴见他们点头,便转身回到沈竹身旁,又继续按住沈竹。赵虎忍不住用余光透过窗户,看到了屋内正在发生的事,他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起来,赶紧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沈竹此刻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可怜的乳猪,被许琴琴反复地炙烤着。而更让他感到无比窘迫的是,还要被窗外那三个男人眼睁睁地看着这般“烤”的过程。他的内心充满了羞愤和无奈,却又无法挣脱许琴琴的“掌控”,只能在这极度尴尬和不安的情境中备受煎熬。
在极度复杂且难以名状的情绪里,沈竹的理智终于彻底崩塌,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不管不顾地大声叫了出来。
他的脑子里混乱不堪,各种思绪交织在一起,仿佛飘荡在虚幻的云里,又瞬间坠入黑暗的深渊。那感觉就像坐过山车一般,高低起伏,时上时下,让他完全失去了对自我的把控,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混沌而迷乱的状态之中。
门外的三个男人听到沈竹那不管不顾的叫声,脸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目光更是慌乱得不知该往何处安放,哪里还敢随意乱看。他们一个个挺直了腰杆,站得笔直,神情紧张而又尴尬,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仿佛在接受着极为严峻的考验。
终于,屋内的事情结束了。许琴琴在回去时,目光凌厉地扫过三人,语气威严地说道:“你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三人连忙点头,齐声应道:“夫人放心,小的们明白。”
许琴琴这才满意地转身,登上马车。车夫一挥马鞭,马车缓缓前行,朝着府中驶去。
其实在许琴琴心里,她并不害怕这三人会乱说什么,毕竟她深知他们的忠心和本分。这番告诫,也只是出于寻常的谨慎,以防万一罢了。
沈竹此刻的内心交织着满足与羞耻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一方面,他从刚刚的经历中获得了某种程度的满足感;另一方面,回想起自己那难以自控、不管不顾的大声叫喊,他又感到无比的羞耻。
他满心困惑,不明白今天自己怎么会表现得如此失控,往常明明是能够克制住,没有这般失态地叫出声的。
墨玥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裙袂随风轻轻飘动,她的脸上洋溢着期待与喜悦,身旁的赵泉亦是一脸笑意。他们一同登上了一艘精致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