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整个家庭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好在赵夫人没有多想,应下后便离去。听着母亲远去的脚步声,赵池高悬的心稍稍落下,长舒了一口气。然而,还没等他从紧张中完全缓过神,月姨竟再次俯身,低头吻了下去。
赵池此刻脑子一片混沌,满心的屈辱、恐惧与疲惫交织在一起,让他无力再做更多反抗。他紧闭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任由月姨摆布,只盼着这场噩梦能快点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结束。月姨松开赵池,开始不紧不慢地整理自己的妆容与衣衫。赵池也艰难地起身,颤抖着双手整理好自己凌乱不堪的衣物,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深深的疲惫与痛苦。
整理妥当后,赵池才恍然想起自己答应了母亲要带月姨去见她。他神色尴尬至极,眼神躲闪,不敢看向月姨,嗫嚅着说:“还是……还是去看看我娘吧。”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与无奈。
月姨轻轻一笑,那笑容在赵池眼中却无比刺眼,她语调轻快地回应:“好呀,那就去拜见一下赵夫人。”说着,便率先朝书房门口走去。赵池望着月姨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即将面对母亲的忐忑,又有对月姨厚颜无耻的痛恨。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双腿却如灌了铅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不知道接下来面对母亲时该如何自处,更害怕月姨会在母亲面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将他最后的尊严彻底碾碎。但此刻,他已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一步步走向未知而又充满危机的局面。
赵夫人与月姨年龄相仿,当二人相见,月姨瞬间展现出首饰店老板娘独有的熟稔姿态,笑语盈盈,言语间透着恰到好处的热络与恭维,让赵夫人如沐春风。反观赵池,站在一旁,始终低着头,眼神闪躲,双手不自觉地搓动,那心虚的模样仿佛写满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番交流下来,月姨巧舌如簧,将自家首饰的独特之处与流行趋势说得头头是道,赵夫人听得津津有味,兴致高昂,当下便预订了几款精致的首饰。心情大好的赵夫人热情相邀:“月老板娘,难得来一趟,就留下来一起吃个便饭吧,咱们也好多聊聊这首饰经。”
赵池一听,心中大惊,赶忙接口道:“娘,月姨还有事,应该没空吧。”说罢,他偷偷瞥向月姨,眼神中满是哀求。月姨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终究还是给了他这个面子,说道:“赵夫人,实在对不住,店里还有些要紧事等着我去处理,下次一定叨扰。”顿了顿,她又看向赵池,话锋一转:“不过,顺便还想让赵公子送送我,有些新款式的细节,想在路上再和赵公子商讨商讨。”
赵池心中暗暗叫苦,但又不好当场拒绝。赵夫人倒是未觉异常,笑着点头:“那行,让池儿送送你。池儿,好好跟月老板娘学学,以后也能给甜甜挑些合心意的首饰。”
赵池只得硬着头皮,与月姨一同走出房门。一路上,赵池刻意与月姨保持着距离,面色阴沉如水。月姨却仿若无事人一般,悠然说道:“赵公子,瞧你这一路紧绷着脸,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不过,今儿这事儿……你可得好好想想,怎么报答我替你解围。”
赵池咬着牙,压低声音说道:“月姨,你究竟想怎样?今日之事,还望你能守口如瓶,莫要再生事端。”
月姨咯咯笑了起来,凑近赵池,轻声道:“这可说不准哦,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为难你。”
两人各怀心思,不知不觉已走到府门。
月姨目光流转,娇嗔道:“你送我回店里吧,待会儿让人送你回来。” 赵池一听,心中顿时叫苦不迭,只觉得这也太过折腾,满心的不情愿都写在了脸上。他眉头紧皱,嗫嚅着想要拒绝:“月姨,这……” 然而,月姨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看似波澜不惊,却仿佛暗藏着无形的胁迫。赵池心中一凛,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启动,赵池坐在车厢一角,尽可能地远离月姨,眼睛死死地盯着车厢壁,仿佛那里有什么能让他逃离这尴尬处境的线索。月姨却似乎很享受这种气氛,她微微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赵池,眼神中透着一丝戏谑。
车外,赵池的一些侍从察觉到主人的异样,虽不明就里,但还是尽责地去牵了几匹马,紧紧跟在马车旁边护送。马蹄声“哒哒”作响,仿佛敲在赵池的心坎上,让他愈发心烦意乱。
马车在街道上缓缓前行,车厢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赵池满心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