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码头边踱步,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江面,生怕错过花船的踪影。时间在煎熬中缓缓流逝,每一分钟都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那艘令他揪心的花船缓缓出现在视野中。随着船身靠近码头,柳零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船刚一靠岸,月姨便施施然走了下来,身后的赵池面色苍白如纸,脚步虚浮,眼神中满是痛苦与迷茫。
柳零赶忙迎上前去,挡在赵池身前,鼓起勇气对月姨说道:“月姨,我知道您与赵池之间或许有些误会。赵池他是我的同窗,我深知他的为人。您看在往日邻里情谊的份上,就放过他这一次吧。”
月姨抬眼打量了柳零一番,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笑道:“柳零,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最好别插手。不然,小心引火烧身。”说罢,她伸手便要去拉赵池。
赵池下意识地往后躲,嘴里虚弱地说道:“柳零,别管我……我没事……”柳零看着赵池这般模样,心中一阵刺痛,更加坚定了帮他的决心。“月姨,您若执意如此,恐怕会伤了邻里和气。而且此事若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也不好。还望您三思啊。”柳零苦苦劝说道。
月姨脸色一沉,目光在柳零和赵池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周围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一场激烈的冲突似乎一触即发,而柳零则死死护着赵池,毫不退缩,准备迎接未知的风暴。
月姨听到柳零的苦苦劝说,脸上闪过一丝阴鸷,随即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既然你那么看重同窗之情,那你也跟着一起来吧。”她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魔力。
柳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月姨身旁的随从半推半搡地带上了马车。赵池虚弱地抬起头,用充满绝望和担忧的眼神看着柳零,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无力开口。就这样,三人一同坐着马车,驶向了郊区的小院。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在了一座偏僻的小院前。月姨率先下了车,示意随从将赵池和柳零带进去。走进小院,四周静谧得有些可怕,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发出微弱的光。
“你们两个,进去吧。”月姨指了指一间屋子,冷冷地说道。
柳零见月姨离开,赶忙凑到赵池身边,压低声音,焦急地问:“赵池,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满心疑惑与担忧,目光紧紧盯着赵池,试图从对方那里得到答案。
赵池一脸痛苦,眼神中满是迷茫与羞耻。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嘴唇颤抖着,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过了半晌,他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赵池眉头紧锁,脑海中不断闪过与月姨相处的那些不堪画面。那些经历宛如一场场噩梦,反复折磨着他。最终,他咬了咬牙,红着脸,用几近蚊蚋的声音说道:“我只知道……被她睡了很多次了……”说完,他别过头去,不敢看柳零的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残酷的现实。
柳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眼中一向正派的赵池,竟遭遇了如此屈辱的事情。震惊之余,柳零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对月姨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愤慨。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能……”柳零气得握紧了拳头,可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出任何办法来帮助赵池摆脱困境。两人被困在这狭小的屋子里,四周寂静得可怕,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他们。而月姨的疯狂与变态,让他们陷入了一个似乎无解的困局,未来的路,被黑暗彻底笼罩,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没过多久,月姨便扭动着腰肢,迈着轻快的步伐回来了。她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碗热气腾腾的汤。赵池看着那汤,心中警铃大作,本能地觉得这汤肯定有问题。毕竟之前在花船上,他就是喝了月姨给的茶后才浑身无力,陷入那般屈辱的境地。
然而,当他看到一旁毫无防备的柳零,心中又泛起一丝侥幸。他想着,月姨或许不会对柳零下手,毕竟柳零只是出于同窗情谊来帮自己,和这一切本无关联。出于这种想法,赵池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没把心中的怀疑说出口。
“来,喝点汤,赶路也累了。”月姨脸上挂着虚假的和善笑容,将汤碗放在桌上。柳零看着月姨,虽心中对她的行为充满厌恶,但并未多想汤中可能暗藏玄机。在这闷热的屋子里困了许久,他本就有些口渴,便端起汤碗,无防备地喝了下去。
汤刚入口,柳零还没来得及品味,一股奇异的热意便从腹中升腾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感在体内翻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