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还不把我在这关一辈子!”
嘉琪完全摸不清楚状况,只是很想回家,很想见到任铭轩,他颇为焦急地在阁楼里打转,试图打开八仙桌边的窗户,但是无奈他人小力气更小,推了那窗户几次,都没能推开.
唐方见了就走过去要帮嘉琪打开窗户,嘴里还一边说:“力气这么小?刚才没有吃饱吗?”
话一说出口,唐方就后悔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开口和嘉琪说话,明明脑子里面想的是另外一个意思,但是每次说出口,都变成了让嘉琪难堪的话。
嘉琪此时心里着急,一心只想着离开,听到唐方的话也反应不大,只是不回答他。
唐方用足了力气推窗户,最后也没能打开,他不敢看嘉琪,觉得自己说了大话,又没能打开窗子,一定很丢脸,他不想嘉琪看轻自己。
但是嘉琪却一点也不在乎唐方的这些心思,他以为唐方人高一些大一些,力量自然也比自己强,哪里知道唐方试了几次,仍然没有打开窗。
唐方脸上讪讪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又不敢看嘉琪,只能装作努力地研究那窗户的构造。
忽然,唐方叫出来,说:“我就说,这窗户为什么打不开,原来根本就不是窗户啊!”
嘉琪听了,赶忙走到唐方身边去,唐方指着窗户的边沿说:“你看这里,和墙是连在一起的,这个窗户只是做成了窗户的样式,其实根本这就是一面墙。”
嘉琪看了看,有顺着窗户的边沿望到了天花顶上,果然,玻璃和墙面是铸在一起的,说白了,就是一面玻璃墙。
嘉琪感到十分沮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在这样的房间里,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带到这里来,而对于以后要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无法想像。
他满脑袋都想着快点离开,回到任铭轩和他的家里。
唐方并不像嘉琪那么慌张,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莫名其妙地关在这样一栋阁楼里,但是能和嘉琪带在一起,他觉得还是很不错的事情。而且他年纪更大一些,思考事情也更理性一些,他想着,自己虽然活动不自由,但是任家的人肯定不会亏待他,吃饭什么还是会有人送来的。
于是他也并不太担心,只是随意在书架上找了一本书云里雾里地看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丶十八 背叛的滋味
嘉琪被带到老宅之后,任铭轩就立刻收到了消息。
当时他正在和合作人握手,谈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内线的电话打过来,秘书对他耳语了几句,任铭轩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变。然后就匆匆推去了晚上对方挽留他吃饭的想法,赶去了机场。
合作人看着任铭轩匆匆离开的背影,不由得奇怪道:“认识铭轩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如此紧张,究竟为了什么事?”
在一旁的陈造和任铭轩是十几年的老朋友,在事业上和任铭轩的合作也从来没有少过,听到合夥人的这番话,也有些感慨,道:“想必是为了他儿子吧。”
合夥人大吃一惊,只知道当年任铭轩有过一次短暂的婚姻,却不曾想到他还有一个儿子,问道:“铭轩居然有儿子?什么时候的事?”
陈造这又才恢覆一如既往玩世不恭地态度,道:“儿子都十几岁了,他宝贝着呢,这些年不知道推托了我多少次邀他出去玩的邀请,一心一意在家里当好父亲。”
说完,表情有些自嘲,又微微摇了摇头。
合作人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但是听了陈造如此说,多半就是真的了。他过了半晌才楞楞地说:“真看不出来,铭轩居然是如此爱家的人...”
任铭轩离开酒店后又试着给宣茶薇打了几次电话,但是对方的电话一直都是在占线。任铭轩这时又接到了明白过来,宣茶薇的电话可能被控制了。
于是他什么也没有多说,直径下了飞机就奔赴老宅。
因为第二天是任建长的寿辰,肯定会有很多政界商界的名流来祝贺,所以任宅这几天就已经早早开始了准备工作。
已经是初夏,家里的仆人都换上了夏天穿的制服,统一月白色的丝织盘扣上衣,配了黛青色的长裤,都是古色古香的中式传统。和老宅具有历史的氛围十分融洽。
任建长从一开始当然就知道自己儿子监视自己动静的事情,只不过他一直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明显的动作,因为他很了解自己的儿子,若把他逼急了,父子反目这样的事情不是不会出现的。而任铭轩现在最上心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