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但是偏偏对泡茶很有研究,叶权喝过一次之后,就念念不忘。
此刻,智玉的睡衣早就被叶权的手撩了起来,探进了他的裤子里面,智玉有些难为情地要收腿,但是叶权却霸/道地压/着他,又吻了他柔/软的唇,唤他;“玉儿。”
智玉身上的弱点,叶权都一清二楚,他知道如何让智玉得到高/潮,也知道如何让智玉得到深入骨髓的快乐。
就像他知道每次智玉听到他唤他玉儿,就无法抗拒他。
很快,智玉的身体就在叶权湿濡的吻中酥软了下来。
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缠/绵,一室的清辉都被搅动得春色无边。
智玉在外人面前,总是给叶权留面子的,他见这会有外人在,也没有理会他刚才的疯话,只是睨了他一眼,正经地说:“吴先生来了,我见你这里还在谈事情,是出去告诉他让他等等?”
叶权说:“你让雷正良去接待他,你就不必去了。”
智玉知道他话里面的意思,担心他去应付不了吴恩琛,便让自己的秘书去接待吴恩琛。他说:“好,我出去了。”
叶权先给任铭轩倒了一杯茶,说:“来,尝尝,不知道你喝不喝普洱,我在降三高,多喝喝有益处,你也尝尝。”
任铭轩听了刚才叶权的话,立刻就知道这壶茶是刚才那个叫智玉的少年泡的,端起来,喝了一口,说:“好茶。”
叶权笑笑,也不理会他是客套还是真心话。
一个人爱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这样,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只觉得对方最好,最完美。
喝了一会儿茶,叶权才问起任铭轩资金方面问题。
任铭轩因为和叶权有约定在先,就很坦诚地说:“现在确实有困难,不过在预定的时间内一定可以拿出来,我吩咐了人去联系中东方面,事情已经落实下来,我这个月就会过去。”
叶权之前和任铭轩聊过,知道他要去伊斯兰那样的国家炒外汇,中东的国家,宗教力量太强大,男人不准赌,也不准嫖,唯一能有的刺激就是看美元涨落,所以去那里炒外汇,是一个赚钱很快的方法。
叶权听了,也是一阵沈默,说:“我也知道你现在的情况,虽然我答应了给你开发运营权的事,但是在别的审批过程中,手续还是要一步一步来,你不要急,有些困难也是正常的。”
任铭轩知道叶权能这样说,已经跟和人示弱差不多了,便说:“叶先生的话,我自然明白,我们既然有约定在先,我是相信叶先生的。”
叶权点点头,说:“你要忍耐,我这边现在不能轻举妄动,不然我们满盘皆输,你父亲的那边没有回旋的馀地?”
任铭轩摇头,说:“我派人查过,当年也隐约知道一些他和张万炬之间的交易,但是没有有利的证据,不能拿出来用,而且有些东西因为涉及太多人,知道的人也不敢说,怕牵连自己。”
叶权敲着食指,这是他思考时候的固定动作,说;“这样吧,我找个人去打听一下别的融资渠道,我们先把能解决的问题解决了,再接下来谈别的事。”
两个人说定了之后,便告辞了。
他回了家,又和陈造互相通了信,见嘉琪还没有回家,就去了他的房间。
这里本来是给嘉琪准备的单独房间,但是嘉琪除了刚到a城的时候来睡过几次,就再也没有住过,后来他去住了校,又和任铭轩闹了矛盾,自然更加没有住过这里。
如今任铭轩让嘉琪回家来,虽然每日奔波着上学,他却是自己愿意的,任铭轩见他已经没有了小学时候那样要自己抱着去上学的样子,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上的习惯也养得很好,并没有什么做得不得体的地方,他便也觉得这样不错。
嘉琪回了家里来住,像是要有意向任铭轩宣布自己拿他没有办法一样,依旧和任铭轩睡一起,任铭轩失笑,他也确实拿嘉琪没有办法,嘉琪随随便便向他撒个娇,他就服了软。他这辈子都没有向任何人服那么多软,偏偏在自己儿子面前,强硬不起来。
嘉琪这里的房间已经被当作了书房,虽然还是放着床,上面什么东西也没有,枕头,被子,统统没有,只有一张雪白的床单罩着,每周来换洗了以免有灰尘。
任铭轩走到嘉琪的书桌前,看到上次他放上来的那一叠杂志还整整齐齐地放在那里,旁边放了嘉琪的乐谱和文具,不由觉得这个画面十分有趣。
他想起有些时候从房间门口经过的时候嘉琪埋着头在这书桌前写写涂涂,样子认真又专注。从来不曾注意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