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单干实力强很多倍,叶权有意要偏袒他,也不能做的太出格太高调,面对多个部门的集体上书反映,叶权也不由得有些头大。
叶权说:“现在是改选之前,大家都想立刻把这个事情解决下来,到底是为什么你想过没有?”
任铭轩说:“如果改选之后,风向有了变化,自己不慎站错了队,当然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叶权叹息一声,说:“是,人人都在求自保,现在这个时候,我也很难办。”
任铭轩不响。
他和陈造走出了叶家,陈造说:“妈/的,之前老/子以为只是钱的问题,那多简单,有的是门路去找钱。现在才明白过来这位叶先生是要找我们当棋子,帮他消除政敌呢。”
任铭轩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当初我和他见面谈的时候就说得很清楚,各取所需,才能互惠互利。不然,他凭什么帮我们?”
陈造叹一口气,说:“唉,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现在,我们这边都是问题,他又不出手帮一下,我们能如何?”
任铭轩有些不赞同他的话,说:“他如果现在出了问题,我们更没有翻身的机会。”
陈造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表示无奈,坐进了车里。
任铭轩决定压力巨大,但是回到家看到嘉琪便还是觉得事情不是没有希望。嘉琪在他生活中扮演者犹如光束的作用,让他觉得心安和平和。
嘉琪陪着任铭轩吃饭,因为他连夜赶回来,一下飞机就去忙工作上的事,到了现在几乎还没有吃过东西。
面对任铭轩的问题,嘉琪迟疑了一下,才说:“没什么,我们闹着玩儿。”
“玩儿?”任铭轩明显不相信嘉琪是那种随便可以和人闹着玩儿的孩子,他质疑的语气让嘉琪觉得骗父亲的感受并不好,就老实地回答了,说;"哥哥说他喜欢我,像男女之间那种爱。"
听了这个答案,偌大的饭厅显得特别安静,几乎只能听到时钟的声音。
嘉琪有些紧张,急于解释道:“爸爸,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和哥哥只是兄弟,我们..."
任铭轩很淡定,问:“嘉琪怎么想得呢?”
嘉琪没有想到任铭轩的态度居然如此温和,呆了一下,才有些气地回答,说:“什么怎么想,他是我哥哥啊,我能怎么想,就当他是我哥哥呗。”
任铭轩因为他的话笑了出来,嘉琪误认为任铭轩在嘲笑自己,就说:“是真的啊,爸爸,我不是同性恋,不会喜欢哥哥的啊,而且,我们是兄弟,也不可以的。”
任铭轩摸了摸嘉琪的耳朵,说:“你这样明白,就很好。”
嘉琪回过神来,原来任铭轩在逗他,不由得有些气愤,就说:“爸爸,你好讨厌,我不理你了,我要去睡觉了。”
说着就走上了二楼卧室。
任铭轩随便吃了点东西,便也觉得很疲乏了,文件之类的事情完全不相处理,所以就随意地冲了澡,就上了床。
关了灯之后,嘉琪像一只虫一样四处扭动,任铭选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严厉地说:“不好好睡觉,乱动什么。"
嘉琪却一点也不怕他,挤到他的身边,在他的耳边说:“爸爸,像男女之间的喜欢是什么样的?”
任铭轩无力地笑了一下,他又累又困,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却还要被儿子缠着问这种问题。
说实话,面对这个问题,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虽然结过婚,也有过情人,但是都没有对任何人动心过。
嘉琪靠在任铭轩的肩头,手环着他的腰,听到任铭轩说;"大概是随时随地都想和对方在一起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丶三十八 转机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唐方昨晚几乎就没有睡着,他很早便起来了,一个人开着窗坐在窗前,仿佛一点也不觉得冷。
十一月的天气,人在空气中随便哈一口气都会有白雾升起,唐方却一个人坐着,大概觉得自己的心也死了一样。
早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天放晴了,也没有入前几日那样阴雨绵绵,但是唐方却暗自希望一直都是阴霾的天气。
他开了门,走出去,准备去用些早点,昨晚上他任何东西也没有吃,虽然现在没有饥饿感,但是他也决定要用些东西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走过嘉琪和任铭轩的房间时候,唐方喝令自己不准去看那间屋子,他极度忍耐着内心的挣扎,静静地站在走廊里,过了好一会儿,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定了定神朝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