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吴先生叫我来只是为了调查一些任先生的把柄,哪里知道任先生果然不愧是有智谋的人,我在府上呆了这么一段时间,若不是遇到令公子,还真不知道如何跟我东家,吴恩琛吴先生交代。”
方舒姚明显注意到,当陈元杰提到少爷的时候,任明轩的眼睛里的情绪明显波动了一下,这样样子的任明轩让人不寒而栗,但是陈元杰却依旧一副随心所欲的样子,顿了顿,继续说:“哎,这说起令公子,还真是…啧啧啧,该怎么说呢,还真是难得的好长相,难怪连任先生这样不近声色之事的人都要忍不住对自己的儿子下手…”
陈元杰的语气十分狷介调笑,神情也猥琐至极,但是却因为知道自己踩到了任明轩的痛处上,十分得意,看到任明轩一脸沈肃阴冷地看着他,更加自豪得意地继续说:“但我能知道这些事,还要多亏了方管家,如果不是上次方管家叫我去令公子去礼山,我还真没有机会接近令公子呢,这里,小生倒要感谢方管家了。”
陈元杰说着,就转向方舒姚,对他做了一个鞠躬弯腰感谢的动作。
方舒姚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诚惶诚恐来形容了,他性格一向谨慎,人虽然胆小,但是任明轩知道胆小的人才会护主,所以一直对他都很重用,现在一个从外面潜进家里来的间谍说了这样的话,方舒姚担心自己的位置是自然而然的事。
任明轩看到眼前说起事情手舞足蹈的男人,目光又冰又冷,没有人知道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终于,片刻的沈默之后,众人听到任明轩问:“你想到得到什么?”
方舒姚心惊了一下,以他对任明轩的了解,任明轩绝对不是那种会甘愿被动受他人摆布的人,但是此时此刻,因为事情有关嘉琪,任明轩却愿意和对方谈交易的条件。
方舒姚想到此,心里的感触不可谓不覆杂。
陈元杰听到任明轩的话,并不感到意外,得意的脸上显现出来仿佛现在的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的神情,说:“任先生果然是爽快之人,不然,叶总只怕也不会愿意和任先生合作。可惜啊,任先生,你迟了一步,现在无论你能给出什么样的价码,只怕我的东家也不会答应,因为,他已经找到了更高的筹码。”
说完,陈元杰还对任明轩会心一笑。
任明轩问:“什么意思?”
陈元杰神情轻浮且扭曲地说:“本来按照计划,吴先生只是想扳倒你,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让我从令公子嘴里得知了一个比你的更有价值的消息,现在看来,利用调查你的消息已经没有太大价值,所以即使您在慷慨解囊,对于我东家来说,也不足以让他心动,这样说来,令公子,还真是这天底下顶顶纯净善良的人儿呢,只怕现在连我东家都要感谢他。”
陈元杰说完这句话,方舒姚立刻就冲了过去给了他脸上一下,他以前是习武出身,这一下手自然不会轻,打得陈元杰立刻踉跄了一下,嘴角也出了血。
陈元杰咳嗽了两声,轻蔑地笑起来,说:“哟,皇上不急太监急,这主人家都没开口呢,护主衷心的狗就开始叫了,这有损任家的声誉啊!”
几个保镖立刻要上去压制住狂妄的陈元杰,任明轩却严厉地开口,说:“住手!让他把话说完。”
方舒姚有些犹豫,为难地说:“先生,这,怕脏了你的耳朵,不如让我…”
任明轩目光冷冷地扫过他的脸,不怒反讥地说:“你是指嘉琪的事会脏了我的耳朵?”
方舒姚立刻低了头,不敢再开口。
陈元杰干笑了几声,说:“任先生看来现在已经不仅仅把嘉琪当做你儿子了吧?当初我送令公子回家,他心情苦闷异常,若不是我开解他,只怕当时你就见不到你儿子了,这么说来,您还要好好感谢我才是。”
陈元杰这个人极其变态,越在关键的时刻,越要吊对方的胃口,显得是对方求着他让他开了口,他才会感到心里满足。
“看在我解救过您儿子的面子上,想必任先生也不会太为难我吧?”陈元杰继续调笑,说:“也正是当时那个时间,我才从令公子口中得知了叶总和他身边那位少年的关系,想不到啊想不到,你们这些天子般出生的人,骨子里都是污秽肮脏到了极点,居然个个都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偏偏喜欢做些乱伦苟合之事,你和叶总之所以能联手,难道是因为你们两个同样都是不顾世间伦理喜爱操。干。自己儿子之人,又或许,你们还觉得这样不够劲,往后还会玩群。交。换。妻。之游戏?”
陈元杰这话说得简直已经粗鄙不堪入耳到了极点,而且他这样尖锐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