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长安被赵怀宁这番大胆露骨的话语惊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自感叹:可见成亲的女子就是不一般,原先自己偶尔给她递几本稍微有点尺度的话本子,都会被她嗔怪嫌弃太大胆。如今却能如此坦然自若地说出这般惊人之语。
再看眼前这个爽朗貌美的女子,此刻正挤眉弄眼,让人实在难以想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长安只觉得一阵哭笑不得,连忙摇头摆手道:“快别说这些胡话了。”
说罢毫不迟疑地伸手将怀宁紧紧搂住,然后压低声音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可得把这番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你家那位,只怕到时候他会在侯府里哭得稀里哗啦。”
说完还调皮地眨了眨眼。
怀宁听到这里不禁羞红了脸,心中暗自嘀咕着也不知自家娘亲究竟是如何寻觅到这般称心如意的男子的。
且说这宁安伯的幼子,不仅精通各类乐器,对于功名利禄更是毫不在意。
尤为难得的是,他生得一副柔和干净的模样,让人见之忘俗。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便是太过容易落泪了些,稍稍遇到点事儿便能哭得跟个孩子似的。
想到这里,怀宁忍不住轻轻捶打了一下长安,娇嗔道:“你可千万别去招惹他,否则又得花费好长时间来哄他开心啦!”
随后挣脱出长安的怀抱。
长安见状微微一笑,双手抱拳拱了拱手,郑重其事地说道:“正所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今日就此别过吧,咱们后会有期!”
怀宁亦微笑着回应道:“后会有期!”
语罢便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着长安带领的车队渐行渐远,直至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方才转身带着众人缓缓返回京城。
阳光洒落在官道上,马蹄声响彻云霄,车队正缓缓前行。
为首的正是英姿飒爽的长安,骑着豆沙,引领着队伍向着远方进发。
不过短短一个时辰,长安便远远望见前方一座亭子矗立在道路旁,亭子周围旌旗飘扬,显然有重要人物在此等候。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可以清楚地看到魏言正焦急地在亭外来回踱步、翘首张望。
待行至近前,长安潇洒利落地翻身下马。
还没来得及走近亭子,目光便穿过人群,一眼瞥见亭子里端坐着的萧秉昀。
只见今日萧秉昀身着一袭月白色的华丽长袍,似一儒雅公子。
他左手轻摇着一把折扇,不时用扇柄敲击着右手掌心,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长安赶忙上前几步,正要行礼参拜,却见萧秉昀摆了摆手,示意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