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晓庄为何那么耐心...若不耐心那里绝对会坏掉的!
捆住双手的腰带被烈晓庄解开,易之潞抱着烈晓庄的背,指甲陷入到烈晓庄的背上,留下道道红痕,易之潞难过得要死,还好烈晓庄不忘给他安慰的吻,帮他分了点心。
“小潞潞...我的小潞潞...”
耳边的轻语触动了易之潞的心。
沧崖的那几对甜蜜恋人,总是喜欢用我家的狼大,我的宝贝儿子,我的亲亲小农来称呼爱人,烈晓庄在此时此刻这般叫易之潞,给了易之潞一种错觉——他和烈晓庄其实是深深爱着对方的情侣,此时此刻正在进行灵与肉的第一次结合。
这种错觉带来的连锁反应是易之潞无法料到的,他的身体被人填的满满的,那人还一直吻着他爱着他,满足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面冒了出来,易之潞忍不住娇hx喘连连,以为坏掉的地方竟然也有了精神。
“晓庄...”
紧紧抱住这个男人,从出生起就没好好感受到的快乐,竟然在自己被上的时候得到,这是易之潞始料未及的,对于雄性来说,这是耻辱,对于他却也是幸福。
“晓庄...你的身体...要紧...别忍着...”
这句话等于是默许了烈晓庄胡作非为,等他总算将困扰他的欲望发泄了个精光,早晨的太阳也缓缓升起来了。
“啊...我觉得我要死了...”
爽死的!
易之潞捂着脸,不敢看后面抱着他傻笑的烈晓庄,而自己身上到处都是暧昧的红印子,烈晓庄的背上也到处是激情的抓痕。
这荒唐的一夜在,由最初的帮忙变成了现在两人的欢愉,初尝那事的真正快乐,以及烈晓庄的强大战斗力,易之潞觉得自己一晚上把以前没享受到的事情全部享受了。
顺便说一下,本来没什么精神的那里,被烈晓庄剧烈的帮忙下,竟然好了,真是可喜可贺。
烈晓庄从死亡边缘线上回来,又玩得无比舒坦,真心感激这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白鹿,更加觉得易之潞是福瑞的象征,咬着易之潞修长的手指,柔声说道。
“死不了的,我的小潞潞如果真的去了,我追,也会追到地府把你带回来的!”
易之潞不敢把烈晓庄的这句话当真,却也听得心里发甜,不好意思的给了烈晓庄一个手肘。
该解除的危机接触了,该爽的也爽了,易之潞现在是既有功劳又有苦劳,当然觉得自己到了可以提要求的时候了。
“大坏蛋,那么我可以离开这里回家了吗?
“不行!”
烈晓庄脸色瞬间不好,两条腿又夹住了易之潞的腰。
“你是我的坐骑!我怎么能让你走!”
“烈晓庄!我才不是你的坐骑!还有我都救了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马上换上哭丧脸,烈晓庄可怜巴巴的望着易之潞回答道。
“我的紫菱草被你吃了...”
易之潞被噎得哑口无言,心虚的把头扭朝一边,感觉屁股被拍了拍,昨晚伺候了一晚的东西又贴上来了。
“还有小潞潞,虽然我昨晚的生命危险解除了,没有紫菱草帮忙压着还是有这种危险,所有你还是得白天让我骑,晚上让我骑吧。”
“骑你二大爷,你才被白天骑,晚上骑!”
易之潞一个生气,差点把累坏的腰给扭了,该侵入进来的东西还是进来,靠得近到极限的烈晓庄顽劣一笑。
“小潞潞你能起来的话,我不介意给你骑,可是你好像只有弄后面才会有精神哦。”
再次被气愤冲晕脑袋的易之潞推到烈晓庄,直接坐上了烈晓庄那里。
“我这样不就能骑你了!混蛋,那么小看我!”
“你自己动啊?我喜欢,来吧。”
“烈——!晓——!庄——!”
又闹到上早课的小道士集体背诵剑诀的声音打扰到两人,烈晓庄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易之潞。
“可惜了,你这样我不能骑你去见学生了。”
这回轮到易之潞拎起枕头砸人,大怒的叫了一声滚,烈晓庄才精神百倍的梳洗完毕,参加清微派的早课。
雷宗一行人正在集合,商量着烈晓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