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然后被夜莺的劝解就再也瞒不住,如果被问出自己对骸骨的态度,那么好不容易恢覆的关系,估计也会被破坏,这一拖二拖,导致闻人绪望刻意遗忘了吃药的事情。
如果夜莺给我的药,是压抑我对爹爹的感情的药,我是否有必须加大剂量全部吃完的必要?
喜欢的人就在身边,随时看得到摸不到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就算骸骨现在还是会像以前那样抱抱他,可是比起幼年期,这种次数已经减少了很多。
还有这段时间不停重覆的噩梦,白色头发的自己,和骸骨在梦里做着所有大胆的事情,闻人绪望觉得那个人或许就是自己,却依旧抑制不了心里面冒出来的嫉妒火焰。
好希望那个白色的自己消失,然后是我能和爹爹那样...
车门帘子被风给刮开,阳光透过缝隙照到骸骨的脸上,勾勒出画家永远画不下来的美景,闻人绪望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又开始加快,赶忙将头给埋得更低。
对了,爹爹今天对外介绍我是他的内人,是否是在暗示我和他的关系有可能发展成那样呢?
还没等闻人绪望理好思绪,等到别人问及他骸骨身份的时候,该不该说骸骨是他的外子,神马们回头望了一眼主人,放慢了些脚步,继续往前走着。
“看情况,是第一种情况么?”
甸雨城服用过圣水的人一排排整齐的站在城门口,阻挡了他们的去路,当然神马可以加大马力冲过去,逃之夭夭,但是那必然会带走很多人的生命,那种情况当然不是闻人绪望他们所希望看到的。
伸出头去,骸骨对着面色憔悴的人群大喊着。
“麻烦让让路!我家媳妇要生娃娃了!族的规定是必须回老家生才行,行行好给我们空点可以路过的地方吧!”
说完骸骨就把靠垫递给闻人绪望,闻人绪望毫不犹豫的接过来就往裙子里面塞,固定在肚子那里,看着“鼓”起来的肚子,才发觉圭弦和维茨总算因为他这幅模样被逗乐了。
“看来骸骨只是因为多个隐瞒身份出城的借口而已。”
安慰的拍拍圭弦的肩膀,维茨这句话说起来就像闲聊一般语气正常,加上声音够小仅够圭弦听清,就算被其他人听到,也只当成他在自言自语而已。
圭弦被这句话给安慰到了,总算不再那么士气低沈,耳力极好的闻人绪望泽非常不自在,他抱着塞进靠垫的肚子,看着翻身下车赶人的骸骨,心里的五味瓶早就全部倒完。
“都说了让你们让以让啊!”
甩着马鞭抽在青石路面上,由于惊吓,那些人才稍微往旁边移动了一点位置,空出来的地方却完全不够马车通过。
“快让开!”
压低声音,骸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威胁,挡路的人们靠着本能以几乎逃命的速度全部往旁边散开,唯独留下一个不起眼的年轻书生,站在路中间。
看到遮挡住自己的人群,全部给让了开来,那人才意识到自己这种情况有多危险,连忙也跟着往后面撤退。
骸骨已经看到他的异常,当然不会就此放过他,一个鞭子冲过去,鞭子如同蛇影般袭向那个书生,书生避让不开,连忙掏出腰间的木简,随手一抽,带出一条金色的光带,阻止了鞭子的袭击,反而袭向了骸骨。
犹豫了一下,骸骨并没有使用自己平时惯用的法术,白色的羽毛凭空出现,形成一道羽毛墙面阻挡了光带的攻击,而光带散发的耀眼金光,也被柔软的羽毛瞬间吸收完毕,书生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漏手,吃了一惊,接着掏出几道雷符,击倒骸骨的面前。
从容的退了半步,骸骨连衣角都没有被迅捷的闪电给劈到,羽毛吸收完能量突然变大,足有一人多高,全部飞起插到了那个书生的身后,断了他的去路。
“这位先生,我只是个带着我媳妇,我朋友忙着回老家生孩子的无辜群众,你怎么对我们下如此重的毒手啊!”
带着埋怨的语气,从头到尾都占在上风的人反成了弱者,书生气得咬牙切齿,却又苦手骸骨的法术他都没有见过,不知道怎么破解才好,只好收敛了怒气,拿着木简指着骸骨。
“说!甸雨城是不是被你们破坏成这样的!”
疑问的语句,却是用着绝对的语气,骸骨发觉人类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倒打一耙,这一下子,坏人成了骸骨,好人成了对方了。
“这位先生可真会说笑,甸雨城的居民怎么突然成了这幅模样,不是我该问你们的事情么?”
“原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