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的百家乐,十万一注,怎么样,试试?”
包爽算了算,觉着输赢也就在百万之间,哥玩儿的起,大不了趁输光前走人呗。 同意后,sue先去楼上请示了一番,接着下楼把他领过去。
进去后,包爽发现里头才开一桌,已经坐了七八个中年男女,一看穿戴便知道不是富商就是贪龘官。
他刚坐下突然想起自己筹码不够玩,想去楼下再换一些。
可刚站起来,sue又把他按下去,解释道:
“这里的规矩和下面不一样,普通的玩法是先用钱换筹码再赌,可这里正好相反,先借筹码给你玩,待你要离开的时候再一次性结算,筹码的币值是相同的,所以你只需说你要多少,我们这儿的服龘务生就会给你相应的个数。”
尽管这个规则听上去有些诡异,但是包爽还是决心先来一盘试试,一次要了20枚。
只是从开局就不顺,押庄押闲都是输,手里只剩一半不到。
他有些毛躁了,简直怀疑发牌员跟自己有仇,又加了一些连同剩下的一起压,结果头两张是2和4,他自己贪心要了第三张,结果一翻开——爆了。
最最倒霉的是,那一局他下龘注和局,赢一赔八,不用说,包爽算数再烂,也知道自己兜里快没钱了。
想走的时候,服龘务员恭恭敬敬地拿了皮簿子跟他算钱,他接过来一看,傻眼了——总共七千多万!
他心想:靠,该不是日币吧……
再一看后头的单位,人家颇为“体贴”的给他换算成龘人龘民币了。
边上一有钱大妈看他整个人都懵了,便好心提醒他:“小夥子,你该不会不知道这儿的玩法吧?”
包爽立马把sue的原话给她学了一遍。
周围人都唏嘘不已,说:“你被骗了,这间的最低投龘注额是一百万,一个筹码一百万啊,小夥子,你上当了!”
包爽恍然大悟,心道自己跌进了陷阱……
想转身找那女人算账,可人家早没人影了。
光留下一脸震龘惊的自己和臭着脸管他结账的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