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卡看了一眼,微微一怔。
这卡居然还是百夫长系列的,他带点怀疑地低头看了眼地上的衰小子,默默将卡翻了身,背面持卡人签龘名的地方赫然签了几个清秀的黑字:leo黎。
他蹲下龘身把包爽正准备拨打的手机拿走了,问他:
“你这卡是哪儿来的?”
包爽正疼着呢,又叫打龘手踹了一脚,“老板问你话呢!”
“一个朋友给的……”
“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
见包爽不吱声,那人又说:“黎氏房产的二少到底跟你什么关系?”
没待包爽回答,边上有人指着包爽说:
“那个黎少啊……哦!难怪我觉着这人看起来有点儿眼熟,他不就是那个给黎少求婚,搞得特别高调,还拍了视龘频到处发的那人么?”
包爽想回一句:视龘频不是我发的!真当我吃饱了撑的……
他刚说完,就有人应和,貌似那个视龘频看过的人不少。
老板想了想,嗤笑一声,看着黑金卡说:
“有钱人我见多了,倒真没见过几个跟黎荣轩一样清高的,以前还当他是真君子,没想到是个基佬。”又瞥了眼包爽,说:“看不出啊你,有两下子。”
包爽条件发射一般回嘴说:“大哥,是我欠你钱,你说他干嘛?”
喽啰们作势又要揍他,却被老板制止了。
他让人把包爽扶起来坐到沙发上,看包爽还在泊泊往外冒血的脑袋和干得蜕皮的嘴,说:
“去,给这位先生先止下血,再拿杯茶来。”
包爽见他前前后后嘴龘脸大变,非但不受宠若惊,反而更觉着惊恐不已,往后躲了躲,好离他远一些。
边上有人提醒老板,说:
“这人到底是不是黎少的人还有待龘考量,咱们不能光听他一面之词……保不准这卡是他捡来偷来的。”
老板觉着有道理,要人取来pos机,让包爽直接拿这张卡刷一笔钱证实一下。
“黎少既然把卡给了你肯定得告诉你密码,来,输吧。”
包爽这下又傻眼了,一来他不确定这卡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态,挂失改密码了?还是废了?二来都跟黎荣轩分手了再跟他有经济上的纠葛总是不好的……
可现在为了保命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赌场老板若是再给骗一回,铁定直接让人把他抛海里喂鱼。
思来想去,他决定试一试,刚输了前两位,突然听那老板说了句:
“慢着,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是不是黎荣轩的情人?”
包爽那叫一个急啊,到底是答是好呢还是不是好呢?
边上有人插嘴,说:“我看应该还好着,求婚时候的戒指不是还戴着呢吗?”
包爽没吱声,似乎是默认了。
那老板想了片刻,露龘出个挺猥琐的表情,说:“那就有龘意思了,我倒要看看黎荣轩愿不愿意替你跑一趟。”
说完,就要下头的人拿了包爽手龘机给黎荣轩打过去,叫他亲自过来还钱。
包爽暗道不妙,黎荣轩他太了解了,老一副见谁都看不起的样,势必得罪了不少人,这猥琐老板指不定吃过瘪,黎荣轩要真来了,那人万一拿自己做要挟,逼他脱个衣服,睡一晚什么的,自己岂不是继lisa之后又戴了回绿帽子……
“别啊,特地把他找来干嘛?不就是要我还钱么,我给你保证,不管这钱谁出,我肯定不赖账。电龘话就别打了,别打行么?哎哟,你再看看这个点,他也不接电龘话……”
可甭管包爽好说歹说,那猥琐老板就是铁了心要整一整黎荣轩。
过了十分钟,下头的人回来汇报说电龘话真打通了,确实是黎荣轩本人接的。
“他真答应亲自来一趟?”
“开始他还怀疑咱们讹龘诈,可后来听见那家夥说话就信了,说他尽快过来。”
包爽一听,苦恼地捂住了脸……
老板说:“行了,你就安静待在这儿,一会儿等黎荣轩把钱还了,就把你放了。”
在等待的时间里,包爽极度沮丧。
他惊觉自己其实是个失败的男人丶特别失败丶前所未有的失败……不光坑亲爹,还坑老情人。
第二天傍晚,那夥人接到电龘话,说黎荣轩到了,还带了三个人。
赌场老板在电龘话里说:“好,只放他一个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