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猛攻下三路的招数真是屡试不爽啊。
要是再穿去古代做任务,不如她就进宫专做那个给太监净身的活儿吧。
绝对利落又干脆。
余惜没再看夏昭的惨状,准备推门走出去。
谁料在推门的那个瞬间,身体猛然被一股巨大的重量压住。
夏昭右手紧紧抱住她的手和腰,不让她动弹,整个身体几乎都压在了她身上,巨大的惯性让他带着她一起正面摔在地上。
见状,余惜只好尽力调整姿势,头往后撞了夏昭的下巴一下,后脑勺传来剧痛的同时她也听到了夏昭的痛哼。
最后夏昭侧倒着摔在地上,她紧紧贴着夏昭,大半身体都压在他身上,拿他当了肉盾。
这几番动作过后,两人都没了力气挣扎。
像两条死鱼一样躺在洗手间的地板上,画面清奇得吓退了好几个进来嘘嘘的男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余惜觉得自己身上的阵痛仍旧没缓过劲来。
虽然有夏昭做肉垫,但是自己的膝盖磕到地上,整个手臂更是直面大地,被身体的重量重压,应该已经青了一大片。
若按她之前的体质,这会儿她已经奄奄一息了。
“呵~”
耳后扫过一丝热气,响起夏昭莫名的轻笑。
他都摔成骨折了,还笑得出来。
余惜想挣扎着起身,却被夏昭的铁臂抱得动弹不得。
她冷喝道:“放手!”
夏昭略有些轻佻的声音响起:“我受了这么大委屈,连亲一口都没做到,哪能轻易放了你?”
余惜骂:“疯子。”
夏昭忍着疼,颠笑着凑近她的耳骨,伸出嫣红的舌尖轻扫,口水声隐约作响,显得色情至极。
余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倍感恶心地避开他,完好的左手向后推攘着他,却被他一把拽住,然后被他翻身压在了她上方。
夏昭像是打定主意,拼着一条命也要搞她,不管不顾地低头去亲她的脖子。
就在余惜想办法逃脱的时候,洗手间外再次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余惜竭力抬头去看来人,却和一双淡漠无比的眼睛对视上。
车珉清?她下意识叫出他名字。
车珉清沉寂的瞳孔中划过一抹诧色。
尽管余惜戴着口罩,但只通过那双光亮的眼睛,车珉清一眼就认出了此刻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是余惜。
再看这场面,车珉清皱了皱眉。
心底原本对余惜产生的兴趣消弥殆尽,恶心感卷土重来。
余惜能感受到车珉清眼神的变化,那是一种看垃圾甚至是不知廉耻的妓女的眼神。
藏着深深的厌恶与嫌弃。
余惜冷漠别开眼,本也没指望这个佛口蛇心的家伙救她。
车珉清见余惜丝毫没有向他求助的意图,心里莫名涌现微弱怒气。
果真是…自甘堕落、不知廉耻吗?
看她身上那个男人穿的衣服就知道,非富即贵。
所以余惜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勾引对方在洗手间搞起来了?
车珉清恶意地猜想着。
他看着她,心里想:
可真下贱啊…
是他看走了眼,他还以为她多坚强不屈呢。
想来白天的那句话果真只是随意讽刺他罢了,哪里是一眼看穿他的伪装。
他竟然还期待她了解他的虚有其表。
车珉清心烦意乱地别开眼,脚尖调转,准备离开。
余惜却忽然开口:“会长应该不想名声被毁吧?”
车珉清冷漠地转头瞧着她,眸带憎恶。
余惜视若无睹道:“如果不想明天学校里到处都传会长对学生见死不救的新闻,会长还是对我搭把手吧。”
“毕竟我现在遇到了变态,很是无奈呢。”
车珉清凉薄地扯着嘴角,声音讥讽:
“无奈?享受才对吧。”
“况且你的威胁,我会怕吗?”
“你不怕我拍下你这副不知廉耻的荡妇模样传到网上吗?”
“到时候,身败名裂的一定会是你。”
这简直就是车珉清第一次在人前,在公众场合,这样没有礼貌而又肆意恶劣地诋毁一个人。
但面对骗了他的余惜,车珉清很难维持住风度。
余惜皱眉:“你没看到是他强迫我吗?”
车珉清随意打量一眼,语气没什么变化:“是吗?”
夏昭在车珉清出声的那瞬间就认出了来人。
两人是同父异母的继兄弟,每次见面都是冷漠以对,稍有冲突便剑拔弩张。
因而夏昭当起了鹌鹑,不曾抬头加入余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