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他眼珠子一转,迅速编出一个理由道:“老婆,我这是见义勇为受的伤!”
然而,他的媳妇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主儿。她是什么人啊?跟范深锦做了二十年的夫妻,对他的脾气秉性可谓了如指掌。虽然心中明知道丈夫没说实话,但她还是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让这件事情过去了。毕竟都老夫老妻了,有些事没必要较真。
再说了,他们已经携手走过了二十个春秋,如果是年轻时遇到这种情况,以她的性格肯定会二话不说直接提出离婚。可如今岁月如梭,她也不再是那个冲动任性的小姑娘了,就算心里有气,又能怎样呢?总不能真的抛下这段婚姻吧!
就在这时,祁津南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只见他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房门。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扇本就质量欠佳的门瞬间被踹开了。
【这破门,质量也太差劲了吧!必须给它个差评!大家以后可得小心避开这个雷区啊!范深锦表示。】
屋内的范深锦听到外面传来的巨大声响,吓得赶忙从床上坐起身来。刚想张嘴喝问一句“你谁啊?”结果话还没出口,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击中了自己的要害部位——命门。
刹那间,一种难以言喻的剧痛传遍全身,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同时被电击一般。那种酸爽的感觉,真是让人痛不欲生,甚至开始怀疑起人生来。
“哎哟喂!我的妈呀!到底是谁啊?一进门就这样下死手!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啊!”范深锦痛苦地呻吟着。
“你谁啊?竟敢私闯民宅,你知道自己这样做是犯罪吗?我完全可以报警把你抓走的,你到底知不知道啊!”范深锦一边用手紧紧捂住刚刚被踹的部位,一边大声叫嚷着。
只见他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被气得不轻。而站在他面前的那个人却一脸不屑地冷笑一声:“呵呵,你以为你住的这个破小区有个保安就能拦住我了?实话告诉你,就算他们看见了又能怎样?难不成还敢上来拦我不成?再说了,就凭你这智商,估计脑子里整天也没想什么正经事儿,全装的都是些糨糊吧!”
祁津南说完这番话后,便将目光投向了范深锦一直捂着的那个地方,心中不禁暗自感叹:这家伙下手还真够狠的,瞧把这人给疼成什么样儿了。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看这家伙实在太可恶,自己也不至于下这么重的脚。
紧接着,祁津南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打量起眼前这个身材肥胖的男人来。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说道:“你恐怕根本不认识我是谁吧,但没关系,因为我可对你了解得很清楚哦。听说你这个人不仅贪财如命,而且还好色成性,到处去招惹那些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已经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了。哼,像你这种社会败类,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没,没,没有,就一个而已,但还没得逞呢,就被别人给救走啦。”范深锦结结巴巴地解释道,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
“听你这语气,怎么感觉还有些委屈呢?”祁津南紧紧地盯着范深锦,眼底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让人不敢直视。
“哪……哪有的事啊,我一点都不觉得委屈。”范深锦连忙摆手摇头,极力否认着。
“是吗?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祁津南边说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金属外壳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诚意?恕在下冒昧地问一句,您这次大动干戈,难道是为了那位刘小姐吗?”范深锦小心翼翼地问道。
然而,祁津南却仿若未闻一般,既不回答问题,也不正眼看他一眼。
见此情形,范深锦胆子稍稍大了一些,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您和刘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呀?昨天居然来了那么多人救她,照我看呐,这位刘小姐恐怕早就已经不是什么完璧之身喽!”
话刚说完,范深锦才突然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劲。此时的祁津南脸色阴沉得吓人,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片漆黑。
“真是烦死了!像只讨厌的苍蝇一样嗡嗡叫个不停,能不能安静一会儿!”祁津南终于忍无可忍,飞起一脚便将范深锦狠狠地踹倒在地。
只见祁津安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对方那张油腻得能反光的大脸,大声怒吼道:“你这种人渣败类,居然也敢对她说三道四!你算哪根葱啊?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哼,看来之前给你的那顿暴揍完全没让你长记性啊,既然如此,今天就让本大爷好好地教教你做人的道理,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尊重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