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上来和我一块儿!”
听见这话,宣渺居然还有心情笑了声:“他们要找的是我的麻烦,我和你一块锁里头,他们更开心,瓮中捉鳖,直接汽油泼上来,一把火烧了省事。”
“相信我,”他轻轻敲了敲窗户,眉目一如往常的英挺锋利,带着让人心安的力量:“在这儿等我。”
几个男人见他无视自己一般低声和车里头的人说话,也跟着瞥了一眼,笑道:“渺哥,这么久不见,身边的人我都不认识了。车里头那位是谁,新来的弟兄?”
“看着不像啊,”旁边的人应声道:“这么瘦瘦弱弱白白净净的,能拿得动家夥吗?”
最先说话的男人朝他头上拍了一记:“你他娘的,拿不拿得动家夥有什么要紧,长成那样,屁股撅得够高不就得了?”
说罢便淫邪地笑作一团。
宣渺冷眼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大碗疤,你这嘴是越来越臭了。”
被称为大碗疤的男人手里头夹着根烟,闻言毫不在乎地吐出口烟:“渺哥,我之前跟着你混的时候,兄弟们说话可不比这个好听,你那时候都不发火,这会儿为了车里那位,嫌弃起我嘴臭了?”
宣渺道:“嘴巴再臭,道上的规矩你应该还没忘,要说什么,咱们一边解决去。”
大碗疤桀桀地笑了两声,朝旁边的人道:“听见没,渺哥宝贝着车里那位呢,哥几个,都学学渺哥怎么疼人的!”
剩下几个人听了,眼珠一转,心里头已经活络起来。这两人关系一看就不干不净,也没听说过宣渺身边有过什么人,要是他真宝贝车里那小白脸,用他来威胁宣渺,岂不是更好?
宣渺闻言笑了,从怀里抽出根烟,朝他招招手:“来,借个火。”
他这态度哪儿像是面对仇家,和跟着自己的亲兄弟说话没两样。几人一怔,不知道他唱的这是哪出。
大碗疤将打火机扔过去,宣渺接住,打完火后顺势往口袋里一塞,极其顺手。
他幽幽吐出口烟雾:“大碗疤,你该让我说你什么好,别学人家小姑娘,少看点电视里那些偶像剧,你真以为我会为了个不起眼的情人做到什么程度?”
大碗疤面上笑容一滞,宣渺又冷笑道:“我只是嫌你们手段太低级,道上的纠葛,拿别人床上的事瞎掺和。”
大碗疤这下是彻底没心情再和他皮笑肉不笑地装下去了,把烟头一吐,翻着嘴唇道:“手段低级?宣渺,你话说得轻巧,不用点低级手段,怎么能堵得上您呢。这年你过得舒服,可知道我们几个兄弟连睡都睡不安稳?”
“你们睡得安不安稳我一点儿也不关心,”宣渺道:“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自作自受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大碗疤,你既然有那个魄力去赌,就要做好可能倾家荡产的觉悟。”
“说得好听!”大碗疤目眦欲裂:“就差那么一点儿,当时场上都是你的人,你要是动动手帮个小忙,我用得着落到今天这番田地?”
“你是我什么人,犯得着我煞费苦心地替你寻活路,替你赚身家?”宣渺也将烟头掐了,凑近两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当初,你卖了丘哥,学会了恩将仇报。今天,我再教你一个词。”
“愿赌服输。”
-当初,你卖了丘哥。
大碗疤猛地睁大了眼,额上冷汗涔涔往下落。
他知道,他果然一切都知道!
所以他和秦毅联手打造了这一切,引诱自己去赌,引诱自己跳入火坑。这一切都是陷阱,都是为了替丘烨报覆他!
还不等他心惊,宣渺已经先一步地做出了动作。
他刚才借机靠近,两人间的距离越缩越短,短到鼻尖都快抵到一块儿的时候,大碗疤面前寒芒一闪,宣渺一直贴着掌心的短刀终于寻到机会,猛地挥向大碗疤的脸庞。
皮肉划开的声响轻微得几乎难以捕捉,大碗疤只觉得嘴角一凉,大片血雾瞬间喷发而出!
宣渺握着短刀,当胸一踹,将大碗疤踹倒在地,接着转身就跑。
剩下的几个人都被这短短两秒内发生的变故给吓呆了,大碗疤往后倒在他们身上,竟然也带得另一个人也跟着一块儿摔倒了。
离他最近的人低头看清了那伤疤,抖着声音道:“怎么……怎么办,疤哥,疤哥的嘴……”
大碗疤摇摇头,从地上撑着坐了起来,捂着不断流血的嘴,望着宣渺逃走的背影,厉声道:“追,快追!”
这的确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几人见他还有力气站起来,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