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知何去何从,而之前那个方脸的丫鬟则凑上前来,对她道,“夫人,奴婢梨子,夫人若觉得躺在床上苦闷,不如陪奴婢们打马吊啊?奴婢在侧屋收拾出来了一张躺椅,夫人可以躺着玩。”
打马吊?这里已经有马吊了?
马小宝随意问了一下规
则,这里的马吊和现代社会的麻将的打法差不多,她在以前也是经常和小区里的人打麻将的,当下就道,“行啊,那来打马吊吧。”
几个人打得小,打了替用,但也没时兴啥杠上花啥的,所以就是几个丫鬟,也不怕输钱。
而几圈打下来,不知是不是马小宝运气好,竟然连连的自摸了几把,赢了一大堆的铜钱,之前说话那个梨子可怜巴巴的道,“哎哟,这好运气都让夫人占了去,奴婢们可要喝西北风了,夫人,西北风吃不饱,到时您可得养着我们。”
其实以她十三岁多的身子来说,让一群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叫着夫人啥的,马小宝真心觉得很尴尬,但是这梨子说话挺凑趣的,厚厚的脸上的表情也夸张,倒是引得她也有些忍俊不禁。
而旁边一个叫葡萄,一个叫香蕉的丫鬟也跟着说笑,一时之间,之前冷淡的屋子倒是忽然热闹起来。
这屋子忽然的,便有了人气。
马小宝打麻将是打得有些困了,才去吃饭的,等她吃了饭,丫鬟们又陪她打了几圈马吊,才服侍她躺下。
从她昏迷到现在,她一直没有见到曹纵横,心里挺高兴的,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陪着玩马吊了,这让她产生一种错觉,好似她已经回到自己的世界里,正和熟悉的人打麻将悠哉度日似的。
她的心情便好了一点。
这一晚,她不知道,即便她睡着了,嘴角也翘着,好似在微笑似的。
而等她睡熟后,曹纵横便从暗处跃入房间,在床边深深的看着她。
倒是外面职夜的梨子和春芽儿听到动静,便都进了房间看了一下,见到是曹纵横,在曹纵横的挥手下,两人这才退了下去。
曹纵横在黑暗里深深的看着马小宝,一直看着看着,不知疲倦,不眠不休!
他今天在白天里,也看到了马小宝的另外的状态,他想,很好,看着恢覆了几分生气。
而她喜欢打马吊,这个喜欢也很好,只要日日打下去,也许就能把她的翅膀磨平了,也许到时,她就能安下心来,依附着他,也会像其他女人那样学着抓住他。
当然,他还没有想过,如果马小宝真的变成那样的,那还是他想要的马小宝吗?
他等她完全睡熟过去后,实在忍不住,伸手点了她的睡穴,他火热的嘴唇立即凑过去,抱着她的脑袋,对着她的唇便吮吸着,吮吸了一会儿,舌又探入进去嬉戏搅动,但想着嘴唇上太明显了,他也就吮吸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嘴唇,从她的唇处滑向她的耳垂,美丽的蝴蝶谷,手轻轻一动,小心拆开她的绸
衫和肚兜,一路的,有些迫不及待的亲下去,最后滑向她的肚脐,小腹。
在那神秘的黑色毛发以下,他目光痴迷的扳开她的腿看了又看,这才满意的把火热的唇凑过去,有些疯狂又热烈的吮吸着她的粉色花瓣。
很美!
是他的,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他的,只能是她的。
这个女人,他是这样的在意她了,他怎能让她心里没有他?在那么一个瞬间,他想,即便她心里一时还没有他,但是,他也要让她的身子,一刻也离不开他。
他的唇含住那粉色的花瓣,舌灵活的在花心处来回抵弄,反覆游离,而不知她满意与否,不知何时,他悄悄的解开了她的睡穴。
他刚刚一解开她的睡穴,她的大腿便出于生理反应,开始紧紧的夹向他的脑袋,而她的嘴唇里,若有若无的,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那声音好似有些痛苦,但好似又很销魂,而最后,她嘴唇忽然低声又渴求的道,“要!还要!”。
那婉转娇媚的声音直听得曹纵横身子一热,便感觉□好似立即的,就膨胀得巨大了。
曹纵横此时却忽然有些犹豫了,按说吧,他这样的人,怎么也不会亏待自己的,但是吧,马小宝的身子现在又实在是娇弱,这真要再弄得病了什么的,他还不给心疼死?他舌头越发灵活的搅动着,听着马小宝那欲求不满的声音,整个人觉得真是又香艳刺激却又痛苦压抑,他真是生活在极乐与极苦之间啊。
到最后,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怕马小宝醒了,这才动手再次点了她的睡穴,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