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为什么这样说?”晴玥面无表情的问着,是揉完左手臂,又揉右手腕。
“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小时候练字了。”
“怎么讲?”
“先生让临一帖《满江红》,因贪想着玩,就草草敷衍了事。然后又怕先生看了生气,还会罚写更多遍,就硬着头皮重写一帖,结果没写几个字又沈不住性,还是草草写完。最后不知道该交哪篇能通过,索性全交了。”
晴玥听了扑哧一笑,“三爷的意思是,我怕那位先生瞧不上我的画,索性多递上去几幅,只看瞎猫能不能撞上死耗子?”
朱高燧诚然点了点头。
“那就请三爷瞧好了吧!”
“我刚刚就瞧过了!”朱高燧说着是扶额长叹,“倒还不如早先在院子里画的那一副,竟都只草草几笔勾个大概,如今只能将希望寄托于陆先生的画了。”
晴玥撇了撇嘴,“那男人是谁啊?爷们儿到底想干嘛?有什么事直接传……”
“嘘!”朱高燧做了个止声的手势,“这样办事儿自然有这样办的理由,你不要多问,免得待会又挨二哥的骂。”
哼唧了两声,晴玥只回头瞥了朱高煦一眼,只见他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眼睛直盯着那个看画的男人。正在这时,朱高燧眼睛一亮,兴奋的打了晴玥两下,“喂!喂!瞎猫真的撞上死耗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跳舞那一段写的好痛苦啊~文盲表示很无力···
☆丶三十五:别出心裁
回身一瞧,只见那个男人手里捏着沓画纸,正和自己的仆人低声交流着,言语之间眼睛已望向了自己的方向,晴玥见此是得意一笑。
“他若过来,你先安心稳住,那姑娘一时一刻也跑不掉,不要顾此失彼忘记了为什么带你出来。”朱高煦不知何时已绕到晴玥身侧,低声附在她耳边嘱咐着。
晴玥扭过头,几乎贴上朱高煦的脸,她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二爷请放心,三爷进门前交代的话,奴婢都牢牢记着呢。”
下意识的将脸移开,朱高煦只狐疑的看着晴玥,却无所得。正在此时,人群中忽有了些骚动。擡头一瞧,只见那看画的男子已站起了身子,手里只握着一沓画纸,朱高煦眉间一挑,有些诧异的扫了晴玥一眼,却见她已是满脸小人得志的模样。无语的摇了摇头,再看之时却见那个男人已向自己这边走了过来。
“请问,阁下可是秦公子?”那男人的仆人在前开路,已率先走到晴玥面前,恭敬问名。
晴玥冲他点了点头,又环顾四周,才发现这大厅之内的目光都已齐齐的聚集在了自己身上,一种众星捧月的感觉是犹然而生。正得意着,那位看画的正主也已走上前来,晴玥将那人上下打量一番,倒真是通身的不凡气度,只是举手投足丶眉间眼梢都流露出几分清高。
倒真如朱高煦所言,晴玥暗想着,那人却还先行了礼,“秦兄。”
晴玥见此,也忙学着他的样子回了一礼,却未说话,只是礼貌的笑着。
“不知是在下不才,难领秦兄画中真谛。”那人说着只将手中一沓画纸放在了桌案上,力道不轻不重,态度不恭不恶,“或者?是秦兄不屑在下的眼光,只借此来讽刺在下?”
一席话激起千层浪,大厅中人闻此皆聚拢过来,晴玥也不慌,脸上仍旧挂着笑,只凭周围的人争相传阅起自己的画,不过一会,唏嘘讽刺丶谩骂斥责之声已如潮而来。
偷瞥了一眼朱高煦,却见他的注意力竟完全不在这里,淡漠的眼神似有意无意的都游离在人群之中。晴玥寻势望去,却见朱高煦的一个下人不知何时已混到了那男人的身后,似无所事事的站在那里,却时不时的低下头。
他在偷东西?!晴玥脑袋一懵,惊讶之馀又忍不住想说朱高煦的手下实在太不专业。当所有的人都唾沫横飞的议论着自己画的时候,一个看似闲散无聊的人不是很突兀吗?倒多亏自己画了几十幅画,能同时转移大部分人的主意力,否则就凭他这水平,这会儿恐怕已经被打得半死了。
正想着,又见那个下人悄悄给朱高煦递了个眼色,看来已然得手,但他却并未立即离开,只稍稍站远了些,装模作样的也跟着他人议论起晴玥的画。
还不算太笨,晴玥见此是忍不住一笑。这一笑不打紧,眼前的人却曲解了此笑,脸上顿时浮现出几分愠怒,“秦公子是在笑话在座所有人吗?”
晴玥微微一楞,只见对方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难看,却仍旧忍住没有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