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
牧野白的脑中一片空白。
菲茨杰拉德最后紧紧地抱了她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门被推开,又缓缓合上。
房间里,只剩下牧野白一个人。
她蜷缩着手指,指甲深深地陷在掌心,唇色微微发白。
她能听见自已的心跳声,沉重而急促,快要被某种无法抗拒的恐惧吞噬。
未来的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菲茨杰拉德,是听从那个她的安排,才举办世界侦探大赛的吗?
可“憾事”究竟指的是什么?
未来的她为何会如此郑重其事地向过去传递这句话?
究竟是怎样的遗憾,让她不得不设下这一切?
未来的那个牧野白,又是面对着什么样的困境?
是无法挽回的失去,还是做出了无法更改的决定?
如果世界侦探大赛的背后,真的有她的影子……那么,另一个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牧野白的目光落在桌面,意识逐渐模糊。
恐慌,如潮水般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