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从前的恩惠。
可司徒鸿辉做不到,至少做不到完全违背对于存活的欲望,就像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从前自以为是对于这个亲传弟子所有的恩惠,所有的教诲,在邓科眼里居然全都是是这样。
哈哈哈哈……
他司徒鸿辉简直是枉做人师,原以为是师慈徒孝,原以为是师徒之情,结果却是反目成仇。
简直可笑。
那他司徒鸿辉过去那么多年付出的精力和时间,还有倾注在邓科身上的心血算什么?
算他司徒鸿辉,眼瞎看错了人,引狼入室了吗?
何其可笑,何其可笑啊!!
“呵!司徒鸿辉你不用再花言巧语,也不用再如此装作理直气壮和反问我,是恩是仇,我心里自有认知。况且我乃邓家独子,心甘情愿的随你,在鲲鹏受了这么两三年的苦,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回报了,你该知足才是。”邓科半点不认为是自己的问题,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从不会反思自己的问题。整个邓家也不会有谁指出来他的问题。
温宁看着眼前的场面,只能趁着邓科和司徒鸿辉说话分心的时候,拉了拉詹图的衣袖。
詹图转头看过来,和温宁对视的一瞬间,几乎就明白了彼此眼中的想法。
温宁示意詹图在和她截然相反的一旁准备着,而自己则是出声分散邓科的注意力:
“邓科,你先冷静下来,你冷静下来,我们什么都可以商量。不管你是想要钱去还你那五个亿的欠款,还是想要谁的命,我们都可以商量。就算你是真的想要,拉着一个人给自己垫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想拉的也不应该是司徒老师而是我吧?否则你又怎么会动这种手段,对鲲鹏下手?你如果真的想要司徒老师死,你在将司徒老师骗出去的那天,就已经可以直接下死手了,再不行对一万步来说,你在精神病院也充满了下手的时机,又何必要等到今天才下手呢?无非是冲着我来,让我猜猜,你是想要钱呢?还是想要我陪着你一起死?如果是以前的邓科,应该是想要五个亿来帮自己还清债款,但眼前的这个邓科我就不太确定了。”
温宁说着,忍住自己有些颤抖的嗓音,表面上看着还是镇定非常的:“但不管怎么说,不管你是想要五个亿,还是想要我这条命,你直接冲着我来就可以了。五个亿我是拿不出来,但我的合法配偶拿得出来。所以你先放了司徒老师换我过去当人质!”
“宁宁…我的宁宁啊…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喜欢你吗?就是因为你聪明,你聪明又单纯,知世故却不世故。跟我原来身边围绕的那群女人,真的是太不一样了,她们太蠢了,而你太聪明了,我一下就被你迷住了。可没想到到了现在依旧是这么聪明,所有人都看不清我,肯定一眼就能清楚我现在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我就喜欢你这样自信又聪明的样子。”
邓科开始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疯癫,又笑得不可控制,笑的像是失去了理智,原本还算是俊朗的脸上此时已经神色狰狞:
“可是你太聪明了,我之前和你做过设计大赛,我知道你究竟有多么聪明。更知道你现在不仅能够猜出我想要什么,更在你的那个小脑袋瓜里盘算着,不知道要怎么来暗算我。我不会上你的当,假如我是拿着匕首把你按在怀里,那陆蔚然那条疯狗眨眼睛就要咬上来,还有跟在陆蔚然身后的那一群疯狗,他们全都是跟着陆蔚然学的,表面上看着冷静,实则就是实打实的疯子。我现在如果挟持的是你,那么现在围着我的应该不只是医院的护士医生和病人的吧,围着我的,应该是直升机警察又或者是特警?指着我的会是黑洞洞的枪口,而不是你们一群嘴炮。为了你,陆蔚然那条疯狗是会不择手段的,他简直可以不要理智。我跟他赌不起。但是…”.
“假如我只是将司徒鸿辉挟持,看见了吗?不止你会受制于我,陆蔚然更会受制于我。你们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就像现在你看陆蔚然连面都不用露。”
邓科说着,脸上的笑越来越邪性,目光突然凶狠起来,看上和温宁截然不同的方向,声音也陡然拔高了好几个音调:“所以!!你最好命令陆蔚然手下的那条疯狗,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不保证死的是我,还是司徒鸿辉!!”
话音未落,邓科手里的匕首抵在司徒鸿辉的脖子上,力气越来越大,俨然已经划破了皮肤,溢出了一条细细的血丝!
眼见着已经出血,邓科也不是善茬,司徒夫人急得不行,大喊道:“邓科!你住手,他是你老师!”
“詹图!站在原地不要动弹!”温宁一时也顾不上其他的,只能先一声呵斥,让原本有所动作被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