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陆蔚然的话,又重新在陆夫人的耳边不断地萦绕,萦绕得她也没了半分底气。
“这事,是你做错了。不管咱们对温宁有多大的意见,再不喜欢她,可和沈凌雪那个外人比起来,你怎么会昏了头选沈凌雪?”陆父脸色也难看:“这事儿你自己好自为之,但温宁如今既然怀了我陆家的骨血,就算我对她还有些意见,她真的不能出半点差错。”
警告完,陆父也离开了。
“糊涂,当真糊涂!!你竟和沈凌雪那个外人联合起来算计蔚然,你可曾想过把蔚然置于何处啊?!他才是你的儿子!温宁肚子里怀得才是你的孙子!沈凌雪那个丫头,没脑子又跋扈,你是疯了才会喜欢她吗?!”
陆老太太显然是不知道陆夫人还去找过温宁,这会儿敲着手杖气得不行,恨铁不成钢道:
“你怎么如今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如今和蔚然闹得这么僵,你这个做母亲的就开心了?”
“不是…不是的母亲,那个时候不知道温宁,她怀了孕…如果知道…我绝对不会昏了头帮沈凌雪去干这种事情!温宁这个儿媳妇我认,我认下这个儿媳妇很简单,可如今…”陆夫人解释着,看着陆老太太:
“可是母亲,听蔚然刚才那番话的意思…似乎…似乎是不打算认我这个母亲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蔚然为什么疏远你,为什么从小到大都和你们父母不亲近,总归是有原因的。至于具体是什么,我想你们自己心里应该清楚的跟明镜似的。至于今天这些话,蔚然从来就不是嘴上占便宜耍狠的性子,这次是你做的太过分了,让你儿子彻彻底底地心寒了。”
说完,陆老太太杵着手杖也转身回房休息。
……
他回陆家吃的是晚饭。
所以陆蔚然出陆家老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陆蔚然从老宅一路驱车,正要回云鼎集团继续工作,结果还没到云鼎集团,就接到了詹图的电话:
“陆总,夫人现在在酒吧,您来接她吧!”
酒吧?
他就出来一天,怎么跑酒吧去了?
陆蔚然下意识拧了眉,一个一杯倒的小朋友去酒吧干什么??
没来得及多想,陆蔚然掉头往詹图发过来的地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