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也不是什么好性子,曹大人这般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没道理还要替对方求情!
“张大人有所不知,曹大人与龚尚书有几分交情,大抵是为好友不平,从而恨上了顶替他位置的池尚书吧。”池宴气定神闲地说着,池景玉瞥了他一眼,他有意淡化沈棠宁在这件事里的存在感,是为了不损害她的名声。可有人偏偏不让人如意,张大人眯了眯眼:“可是本官听说这次被绑的还有……”池宴眼神冷了下来,池景玉上前一步打断了对方:“臣属实没想到曹大人居然是这种人!还请陛下为臣做主!”被打断了话,张大人脸色有些不悦,这两人一唱一和分明是故意混淆视听!池宴缓缓笑了声:“陛下,张大人与曹大人往日关系一向不错,为对方说话也是情有可原。”张大人正有些茫然,却见上头的皇帝骤然冷下了脸,语气阴沉:“张成峰,你既这么为曹正仁打抱不平,不如去诏狱里陪他如何?”——“这个池宴果然嚣张!曹大人不过是绑了他夫人,他就带着人去抄了家,分明是公报私仇!”事情一传开,有些人坐不住了。几个世家大臣聚在一起,义愤填膺声讨着,以此掩盖心里的忌惮:“朝堂又不是他的一言堂,陛下岂能偏听偏信?”“没错!待会儿我等定要在陛下面前替曹大人求求情!”这些人大多同气连枝,曹大人遭了殃也是暗暗给他们警醒,池宴这人睚眦必报,此事真要让他做成了,往后谁还敢和他作对?绝不能助长他的嚣张气焰!“快看,他来了!”池宴面不改色地走过,几人交换了个眼神。一夜未睡,他眼下有淡淡青色,神情却未见有多疲惫,凡是路过之地,众人皆向他投来隐晦的打量,他一律当没瞧见。若碰到直勾勾盯着他瞧的,甚至还会回望过去,皮笑肉不笑的,直让对方尴尬地别开脸。早朝开始,崇德帝一副瞧不出喜怒的模样:“听说昨日发生了件官员被绑的恶劣事件,池宴,你负责的这件事,你来说说。”下头无人敢吱声,池宴恭敬上前几步,言辞清晰将事情起因经过说了一遍:“臣于昨日未时末左右接到报案……在一家农舍内发现了昏迷的池尚书。”“现已查证,此事乃鸿胪寺卿曹正仁所为,并且臣还在曹大人府里搜到了一面鬼面具和一些书信,这是从曹大人府中搜到的物证,请陛下过目。”池宴将物证呈了上去,崇德帝接过看了几眼,眼眸愈发深晦。下方有官员迟疑着出声:“陛下,微臣认为此事尚且存疑,曹大人与池尚书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冒这么大的风险绑他?”池景玉脸色平静,眸光闪烁不定。他回去之后也想过这个问题,最终得出了结论:对方可能是冲着沈棠宁来的,而他是碰巧被卷了进去。但他没有贸然出声,池景玉也不是什么好性子,曹大人这般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没道理还要替对方求情!“张大人有所不知,曹大人与龚尚书有几分交情,大抵是为好友不平,从而恨上了顶替他位置的池尚书吧。”池宴气定神闲地说着,池景玉瞥了他一眼,他有意淡化沈棠宁在这件事里的存在感,是为了不损害她的名声。可有人偏偏不让人如意,张大人眯了眯眼:“可是本官听说这次被绑的还有……”池宴眼神冷了下来,池景玉上前一步打断了对方:“臣属实没想到曹大人居然是这种人!还请陛下为臣做主!”被打断了话,张大人脸色有些不悦,这两人一唱一和分明是故意混淆视听!池宴缓缓笑了声:“陛下,张大人与曹大人往日关系一向不错,为对方说话也是情有可原。”张大人正有些茫然,却见上头的皇帝骤然冷下了脸,语气阴沉:“张成峰,你既这么为曹正仁打抱不平,不如去诏狱里陪他如何?”——“这个池宴果然嚣张!曹大人不过是绑了他夫人,他就带着人去抄了家,分明是公报私仇!”事情一传开,有些人坐不住了。几个世家大臣聚在一起,义愤填膺声讨着,以此掩盖心里的忌惮:“朝堂又不是他的一言堂,陛下岂能偏听偏信?”“没错!待会儿我等定要在陛下面前替曹大人求求情!”这些人大多同气连枝,曹大人遭了殃也是暗暗给他们警醒,池宴这人睚眦必报,此事真要让他做成了,往后谁还敢和他作对?绝不能助长他的嚣张气焰!“快看,他来了!”池宴面不改色地走过,几人交换了个眼神。一夜未睡,他眼下有淡淡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