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我便可以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儿子才是那只不会下蛋的鸡!”
两人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笑了出来。看着裴云鹤狼狈地从对面逃出来,几乎是失魂落魄上了马车,沈棠宁眸光微微一暗:“我夫君说,生育是女子的权利,而不是衡量她们价值的标准。”曲玲珑不由抬头望着她,她思索一会儿:“池大人倒是个有担当的人,只不过……”在这样的时代,过分清醒,倒像个异类。沈棠宁没有追问,起身朝着她道:“我只能帮你到这里,剩下的交给你自已。”曲玲珑站起身来郑重道谢:“棠宁,多谢你。”只靠她自已,不知何时才能挣脱这个牢笼。——人类最大的爱好就是八卦,裴云鹤的事,不出一日就传的满城风雨。最可怜的还是那位裴少夫人,出嫁三年,竟还是个清白身!池宴眼皮直跳,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沈棠宁,她近来异常的举动,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不过,她怎么知道人家这么重要的隐私的?于是回了家,池宴便“审问”起沈棠宁。+h.o/n\g+t-e~o¨w^d?.~c~o^m¢她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看向他:“指挥使这是在审我?”池宴俯下身来,神情严肃:“坦白从宽。”“裴少夫人告诉我的。”其实曲玲珑自已都不太清楚裴云鹤的隐疾究竟是什么,她只觉得对方是不举。不过听她说,裴云鹤从不在她面前宽衣解带,沈棠宁倒是猜到了一些,对方的身体可能有什么缺陷。他想起什么,眉头紧蹙:“你当时没有瞧见吧?”“瞧见什么?”沈棠宁故作疑惑,心里却有些想笑。隔着那么远,她能瞧见什么?池宴欲言又止,表情复杂:“就是那……那什么,看了要长针眼的!”她终于忍不住,眼睛弯了起来:“没有。”“那就好。”池宴想起另一事,抬起她的下巴眯了眯眼,“你从哪儿弄来的五石散?”民间严禁生产、买卖五石散,只能从药铺等合规渠道购买,但即便如此也有限制,不可能大量购入。而裴云鹤那模样,分明是吸食过量。他在外面为抓捕嫌犯几乎跑断了腿,她倒好,在家里顶风作案?沈棠宁眨了眨眼:“那不是五石散。”池宴一顿:“那是什么?”“一种可以让人神志不清,致幻的药物。”他诧异地道:“你又是从哪儿弄来的?”沈棠宁清了清嗓子:“你表弟寄回来的,他还挺喜欢淘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寄给我。”池宴:“……”突然有种娶了个黑道头子回家的错觉。沈棠宁神情几不可察顿了顿,不由想起了自已那些灰暗的过往:“那现在呢?”曲玲珑擦干了眼泪冷笑一声,语气透着解恨:“从今往后,我便可以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儿子才是那只不会下蛋的鸡!”两人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笑了出来。看着裴云鹤狼狈地从对面逃出来,几乎是失魂落魄上了马车,沈棠宁眸光微微一暗:“我夫君说,生育是女子的权利,而不是衡量她们价值的标准。”曲玲珑不由抬头望着她,她思索一会儿:“池大人倒是个有担当的人,只不过……”在这样的时代,过分清醒,倒像个异类。沈棠宁没有追问,起身朝着她道:“我只能帮你到这里,剩下的交给你自已。”曲玲珑站起身来郑重道谢:“棠宁,多谢你。”只靠她自已,不知何时才能挣脱这个牢笼。——人类最大的爱好就是八卦,裴云鹤的事,不出一日就传的满城风雨。最可怜的还是那位裴少夫人,出嫁三年,竟还是个清白身!池宴眼皮直跳,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沈棠宁,她近来异常的举动,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不过,她怎么知道人家这么重要的隐私的?于是回了家,池宴便“审问”起沈棠宁。她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看向他:“指挥使这是在审我?”池宴俯下身来,神情严肃:“坦白从宽。”“裴少夫人告诉我的。”其实曲玲珑自已都不太清楚裴云鹤的隐疾究竟是什么,她只觉得对方是不举。不过听她说,裴云鹤从不在她面前宽衣解带,沈棠宁倒是猜到了一些,对方的身体可能有什么缺陷。他想起什么,眉头紧蹙:“你当时没有瞧见吧?”“瞧见什么?”沈棠宁故作疑惑,心里却有些想笑。隔着那么远,她能瞧见什么?池宴欲言又止,表情复杂:“就是那……那什么,看了要长针眼的!”她终于忍不